萱萱将一口气硬是吞了下去,要忍啊,为了雩之前的话,她答应过他的。
幸好,正在此时,门口有**,一个小公公快步进来,在门口轻声地禀报:“贵妃娘娘,御林军有报。”
“快宣他们正来。”是去抓刺客的,萱萱急急跟着走了出去。
几个高大的人跪在地上,一番礼节过后,萱萱就急着说:“人呢?抓到了没有。”
“属下无能,追上去,却让那黑衣人逃跑了。”
“饭桶,废物。”太上皇愤怒地骂着:“养着你们,连皇上都保护不了,要你们何用。”
太后也摇头叹气地进来:“都是因为这个不祥之人,才害得我们的雩儿现在如此,太皇啊,此时不赶,可待何时啊。”
太后的心思这般的毒,想要趁着凤御雩昏迷中赶她出宫。
萱萱不动声色,要是现在将她赶出去,倒是一件好事,和凤御雩,就不必去面对什么规矩了。
只是,腹中的孩子,想必太上皇也在惦量着,却半天不吭声。
福公公也紧皱着眉头,还是先打发那些御林军走才是,沉着声音问:“你们这群饭桶,人没有抓到,还敢来见贵妃娘娘,让贵妃娘娘受了惊,皇上必会不轻饶你们。”这一话,有些不对嘴了,不过主要还是说给一些人听的。
那些御林军惶然:“请娘娘恕罪,已派了很多人一直紧追,只发现了这些东西。”双手捧着。
一小公公接了上去给福公公,他再呈给萱萱看。“退下,退下。”他挥挥手,让人出去。
“太皇,如不是这云萱萱搞些事非,皇上怎么会这样子,再任由下去,说不定皇上越陷越深啊。”太后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太上皇,要他将萱萱赶出去,现在是好时机,至于赶的含义,就有些天知地知她自已知了。
“好啊,请太上皇就将臣妾赶出宫去。”萱萱气恨地看着落井下石的太后:“立约为誓,一辈子不得扰乱我的生活。”
“你这是什么态度啊,看看,连哀家都不放在眼里了。”
“对什么人,我就什么样的态度,可敬之人,我必当敬之,只是,不可敬之人,何须敬之。”就像太后这样的人。
太后咬牙,在萱萱的面前,苦头是吃多了,皇上太宠于她,总是不惜跟她为谋,对她更是不敬:“太皇不须担心,哀家也知道太皇担心的是什么,女人怀胎,哀家也见多了,有种办法,叫引产。”
萱萱倒吸了口气,这个老妖婆,就是没有安好心眼。
福公公赶紧说:“太后娘娘,万万不可啊,这可是危险之事啊,假若是皇上知道了,将如何了结。”
萱萱看着太上皇:“太上皇,臣妾问你,天下,是你管之,还是皇上管之。”
太上皇思量半刻轻道:“自是皇上管之。”
“那倒是好,皇上为大,想问的是,太上皇即然放手,何不逍遥,太上皇不放手,何不放雩。太上皇如若是放手,臣妾现在也好歹是个贵妃,太后并不是皇上的亲母,何有格之训臣妾。”过气之人,呈什么威风。
“你瞧瞧,这说的是什么话?”太后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