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张亦舒竖起了耳朵，朝着李大发伸出了援手。
能攀附上张刺史，那是天大的荣耀，李大发眼睛都瞪大了，急忙谄媚的说道，“这些小事不劳刺史担忧了，不知公子可满意小女的照顾？”
张亦舒点了点头，朝着李莺莺抛了个媚眼，李莺莺恶心的不行，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莺莺小姐天真烂漫，我很喜欢。”张亦舒这么说着，又话锋一转，“不止如此，方才瞥见了婉婉小姐的容貌，婉婉小姐知书达理，也颇得我的心意。”
听了这话，李大发心里一紧，他这意思，是看上了他两个女儿？
那可不行，两个女儿都嫁给他，总会有一个做妾，他李大发好歹也是个县令，县令的女儿又怎么能做妾？
“那公子更中意哪个呢？”李大发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更中意哪个？张亦舒摸了摸下巴，有些犯难，这两个他都喜欢。
“张公子，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些公务没做完，就先不奉陪了。”
李大发生怕张亦舒说出惊世骇俗的话，急忙逃走了。
张亦舒见他跑了，也不生气，毕竟自己一下子就要人家两个女儿，的确是有些过分了。
“莺莺小姐，这园子我逛的有些腻了，能不能带我去镇子上逛一逛？”
张亦舒色眯眯的看着李莺莺，一看就没安好心。
李莺莺却没法儿拒绝，只能点头答应了。
李大发回到书房后，一直坐立不安，思考了一会儿后，他还是决定找李婉婉问明白。
“婉婉，你实话和我说，张三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见李大发眼底带着几分探寻，李婉婉也没打算继续说谎了。
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始掩面哭泣，“爹，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杀他的，只是他一直想强迫我，我这才没法子，失手杀了他。”
听了李婉婉的话，李大发如遭雷击，他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儿，越来越不认识她了。自己那个乖巧懂事的女儿到底去哪儿了？
可到底是自己的女儿，无论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父亲的永远都没办法怪罪她。
尤其自己的女儿还受到了伤害。
李大发把她从地上扶起来，问到，“你真的堕过胎？”
李婉婉点了点头，“爹，我都是被他逼的。那天晚上他强迫了我，若我敢说出去，就毁了我的名声，让我永远都嫁不了人。”
李婉婉边说边哭，俨然成了一个泪人。
见她哭的这么伤心，李大发心疼的不行，“乖女儿，发生这样的事儿，你应该告诉爹才是啊，你怎么能一个人默默承受？”
若是张三还活着，不用李婉婉动手，他也会将人碎尸万段。
李婉婉抹了把眼泪，又跪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