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给我去查司马和玉包括她从小到大的事,一点也不许有遗漏,我要看到完完整整的她。”
“是,皇上。”如影子的人连声也没有就消失不见了。
她扰扰眼,爱困地打着呵欠,满室的柔和光华照得亮堂堂的,华丽的宫灯已点上。她一惊,掀起薄毯,却见龙御伏在宽大的桌前入睡。正阳殿很凉,很舒服,居说地下就有冰室,现在是什么时分啊,肚子怪饿的,推开窗,秋老虎的热气扑面而来,黑沉沉的,已是入暮了,没有手表真是不方便,连几点也不知道。
龙御的右边一大堆的奏折,看收是批好的,他竟也无防心地趴睡在桌上,手里还抓着笔,弥芷心生一计,暗暗笑,手指沾了墨就在他的脸上轻画着,一只乌龟不够,再加一个圆圆的笑脸,就像QQ上的图片一样,还叼着烟的那种,轻轻地转过他的脸,俊得不忍画王八,只画了几朵花上去,呵呵,这叫做妙笔生花,她满意地看着自已的作品,摄手摄脚地走出正阳殿,忠心的江公公正站在门外,几个宫女也捧着食物站在那里,大概是江公公不让她们送东西进去吵醒了皇上。
“呵呵,江公公,你们可以进去了,皇上也醒了。”
“小主不留下来陪皇上一起用膳吗?”
“不了,我先走了。”留下来打屁股吗?“还有啊,江公公,只许你一个人进去。”太多人了会让他丢脸丢得大,局时他不知会不会恼羞成怒,玩笑嘛,就要点到为止。
江公公奇怪地看着弥芷远行的身影,摸着脑袋不解地想:真是怪了,要是换了其她小主或妃子,还求着要留下来呢?不会又惹了什么祸吧?他心惊胆跳地走进去,小声地叫:“皇上,皇上。”
看到他的脸,江公公一惊:“啊。”赶紧捂住口。
却也惊醒了龙御,一睁开眼就懒慵地看下贵妃椅,凌乱的椅子只剩薄毯,哪里还有弥芷的影子:“弥芷呢?”
“回皇上,小主已回落花居了。”他又一惊,皇上不止额头上,还有两颊都画着可笑的乌龟和令人喷饭的形态,以及丑的可以的花。忍住笑,他不敢抬头再看,就怕笑出声来,心里暗暗叫苦,司马常在果然是个惹祸精。
龙御一看江公公的怪表情:“江公公,怎么回事?”
“皇上,皇上。”他取来一面小镜子递了上去。
他挑起眉,看看镜子,原本干净而俊秀的脸庞,却像个大花脸,他沉下脸:“江公公。”
江公公双脚一跪:“是常在小主做的。”呜,关他什么事。拧来湿巾子小心地擦拭着他脸上的墨汁。
真该惩罚他,连他也捉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再这样下去,非让她骑到头上去撒野不可。
“常在小主只叫奴才一个人进来。”意思是没有人会说出去的,江公公小心地看着龙颜。
“哼,本皇该赏谢你们吗?”丢脸的人可是他。
皇上的威风岂能折,这个顽皮过头的司马弥芷,在他脸上画,她是第一个。
“皇上,今晚是十七。”他提示着。
“嗯。”他知道是什么意思,每月的十七他都会去德妃那里:“去浣花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