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就要逼逼阿布尔了,皇后能将他独留下,必是信任于他,不挑拔一下,那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
皇后走后,她并不着急,慢慢地品尝着那清冽的茶,芬甘满口,这苗人,一脸的精光,不是好骗的主,只是许久,她没有说话,他就有点焦急了。
“我听说苗疆有种毒很厉害,看似是水,可要是打翻了,却是能害人的大虫,是不是真有此事啊。”她一脸兴致的问。
那阿布尔冷汗涔涔而流,她身份不是主子,也不是后妃,可连皇后也惧她七分,他如何能不惧,垂下头:“奴才没有听说过。”
“何必自称是奴才,我不是皇宫之人,也不是皇后,皇后也不会叫奴才的,弥芷怎么敢呢?”她露齿一笑:“而且,弥芷还听说过,苗人的蛊,如果害不了,就要反害了自已这对吗?”他越怕,皇后就下手越快,那么,不用灵珠,也能治了她,什么五月初一的灵珠会,全是骗她的。
“阿布尔不敢。”
“不敢,你能跟在皇后的身边,必然是有所功而所用了,那假胎蛊,可是令人害怕啊,痛到骨头里去了。”她靠近他的耳边小声地说:“这一次,皇上也是怪异的毒年毙命的,阿布尔,真是巧啊,你又在皇宫出现,这不怀疑还真说不过去,只要是苗人,格杀勿论,我这是给你机会,你只要说出一切,也不会连累了其他人。”
他冷汗而下:“阿布尔并没有。”
“有没有,这已经不重要了,皇后也自身难保了,好了,你下去吧!”她挥挥手,这一番话,必会让他们今晚就行动了,洛已洛回来了,有这个影子,皇后想做什么坏事,只怕会先害到她,以其人之身,治其人之道,不错啊。
北城的夜来得很快,皇后的洗尘宴并没有,她以身体微恙而不去面对她和龙墨。
今晚必是不平之夜,风吹散一城的闷热,皇后的室内,只有阿巾尔和皇后。
她走来走去:“准备好了没有,快点,本宫可不想等到明天,一切就会太晚了。”
“娘娘,马上就好。”阿布尔将食指的一滴血滴入一杯茶中,乌黑的血很快就和茶水融为一色了,仍旧看不到半丝的鲜红。“娘娘,好了,娘娘,左边的就是有毒,右边的才是没有的。”
“本宫明白了,你到别的地方去,叶弥芷已经对你起了防心,木子,你过来。”她招来一个宫女:“你给我看着点,呆会,本宫叫人端茶,你就把茶端上来,切记,左边的这杯茶,一定要端给她,右边的给本宫,要是弄乱了,我要了你的脑袋。”
“是,娘娘,木子明白了。”
皇后见阿布尔走后,又从一边取来酒壶,“呆会,你上完茶,把这个端去给阿布尔,算是本宫赏赐他的,一定得亲眼看他喝下去。”这是一壶毒酒,阿布尔,知道的太多了,她必不能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