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辣呀,公子,这是什么酒?”
“女儿红。”
“女儿红怎么这么辣?”
“呵,你是很少喝酒吧,这是放了足有一百年的陈年女儿红呢,这世上,想喝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你白喝了,还挑说辣。”
“真的呀?”他这一说,她不由得又添满了她与他的杯子,然后小小的抿了一口,这一口才嗅到了酒香的味道,也才品出了这酒的陈香。
两个人之间渐渐的回到了轻松的氛围,酒,让什么都淡弱了下去,眼里就只有了眼前一桌子的菜还有西门瑞雪,这里虽然没有酒楼的热闹,可她喜欢这里的清雅。
正吃得开心和兴起,突然间,岸上飘来疾呼声,“宫里失火了,你们快看,宫里失火了。”
蓦的转首,皇宫的方向,大火熊熊燃起,那方位,赫然就是景阳宫。
正吃得开心和兴起,突然间,岸上飘来疾呼声,“宫里失火了,你们快看,宫里失火了。”
蓦的转首,皇宫的方向,大火熊熊燃起,那方位,赫然就是景阳宫。
手表,她的手表。
激棂一下,之若的心怦怦的跳着,完了,她的手表一定没了。
可之若扶着桌子刚刚站起来,身子随即就软软的坐回到了椅子上,她醉了,薄醉润染着一张粉面赛若桃花般的娇艳,西门瑞雪收回望着皇宫方向的视线,轻轻走到之若的身边,“若儿,我们回宫。”
“表,手表,我的……”断断续续的说着,此时的之若满脑子里都是那块阿录给她的手表,莲香阁,可千万不要有什么事,不然,她穿回去的希望就没了。
“若儿,你说什么?”之若的声音太低太弱,低弱的让西门瑞雪听也听不清。
“呜,阿瑞,我要回……家……”打了一个响响的酒嗝,之若醉眼迷朦的望着西门瑞雪,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楚了,连她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
“哪里的家?”
之若的手搂向正俯下身子的西门瑞雪的颈项,“就是那个有电视有电脑的家呀。”
西门瑞雪的身子一颤,随即忽的打横抱起了之若,然后恶狠狠的在她耳边道:“秦之若,你休想。”
“阿瑞,你说什么?”她什么也听不到,脑子里雾迷迷的让她无法思考。
“朕带你回宫。”在她耳边低语,然后他便带着她离开了画舫,到了岸边随即就钻进了一辆停靠在河边的马车内。
车里,西门瑞雪环抱着之若,她却睡着了,一张粉嫩小脸安祥的写着微笑,她的手还是紧搂着他的颈项,仿佛是怕他突然间的消失了似的,西门瑞雪试着移开她的手,却终因她的用力而无法达成。
突然间的,他希望那条通往皇宫的小路越长越好,或者,永远也不要走到尽头该有多好,那般,也就不必去面对宫里的那些残忍与痛苦了。
那是从记事起他就在努力习惯的争斗,一直不明白父皇为什么立了他为太子而不是大皇子西门瑞楚,可这些,他已无从去问,所有,都随着父皇的离世而眠于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