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川似乎先一步明白了主子的意思,“红司使恕罪,尊卑有别,属下不可搀扶主子。”
“你都自称属下了不就应该搀扶主子吗?”鹿红犹豫着。
敖沄澈身上有伤,他们在临台就知晓,作为善良的小鹿,她不忍心不管不顾。
毕竟这家伙可能真给她拿到清照镜碎片呢,嘿嘿。
“小……”敖沄澈见鹿红迟迟不动,刻意想叫她小鹿。
鹿红一激灵,生怕敖沄澈这个疯子整事儿,“来啦。”
她扶上敖沄澈胳膊那一瞬间,狠狠地拧他,满面无辜地问:“台主刚才想说什么?”
“小心点,别让碎石绊住脚。”敖沄澈忍着胳膊疼痛,感觉让鹿红过来是自讨苦吃。
“多谢台主关心,我没事的,只要台主不给我使绊子就好。”
“哦?是吗?你不是说你看上了风烟山主一个玩意儿吗?我今日在此,你想要什么来着?”敖沄澈抬头,慢悠悠话提非雀。
鹿红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啥啊?我咋不知道,你记错了吧?你能不能不要张嘴乱说?我明明说的是希望风烟山主能看上我送给她的那玩意儿。”
非雀只感腹背受敌般艰难,“红司使送的双鱼环佩,我很喜欢。是喜宴的好盼头。”
她隐隐察觉,这玄袍说的才是正确版本,鹿红是在圆话。
可偌大的风烟山,鹿红能看上她什么?
闪着红光的琵琶拨片蓦然出现在她脑海,她神经一紧又猛的崩开。
不!
难道他们此行,是为那碎片而来?
这么多年她藏的那样好,还是有人发现了吗?
非雀眼神彻底暗沉,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便周旋。
可惜敖沄澈接下来的话再次打碎了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
“没事儿,我说过,红司使是我看中的人。所以你今日看上什么,就礼貌找风烟山主讨要。山主若是不想给的话……瀛川,就麻烦你上去抢了。”
“?”众人全然陷入懵绝状态。
瀛川最先反应过来,他主子不愧是他主子,不光能设立八聚台,还能说出这样的真理。
“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