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了眯双眼,收起了盒子,对福荣说,“请。”
福荣点头,转身离开。
没多久,福荣带了个全身都罩在黑袍里的人。
来人个头不高,身材偏瘦,看不出是男是女。
唐震翱皱眉,问,“请问阁下……”
那人黑袍下的手轻轻一动,一个小瓷瓶落到了桌上,“城主内伤极重,只需三粒,便可内伤痊愈!”
这声音沙哑极是难听,同样也分不出男女!
唐震翱捏着那瓶子,轻轻一闻,便是一震,内伤良药,千金难求!
来人道,“东西是好东西,只是在我这,没用!用来讨城主的欢心,则是因为……需要城主帮我找几个人!”
唐震翱,“哦?只为了找人,阁下就送出如此难寻的内伤良药?”
“骊山王世安!”
唐震翱再愣!
他与骊山没有来往。
来人低低地笑了两声,“骊山倾覆,我失了他们的踪迹。”
“为何是我?”
“因为,城主有追踪鸟。”
“我没有……”
来人再次笑了几声,轻轻一掸,一顶发冠落到了桌上,“王世安的。”
话落,来人便向外走去。
只是走到了门口,他又停下了脚步,扭头看了过来,“你长的,倒有点你祖宗的样子!”
唐震翱:“……”
突然有点毛骨怵然怎么回事?
……
叶白芷最近很勤快,只要没事,就在家老实练功,比当初唐渊教她招式的时候,还用功,因为她清楚,以唐震翱重伤都只能打个平手的前提下,她不努力,就会成为唐渊的弱点!
一个周天下来,出了一身的大汗,她呼出一口长气,看着床下晕睡的雪狼,伸手摸了摸,“你浮出来的那个鸟都飞走了,你什么时候能醒?”
打从骊山回来,两兽就陷入了沉睡,只是前几日鸟飞走了,可是狼,仍旧睡着。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春暖花开,大长公主谋反的案子也告一段落,结了。
大长公主府二百多口,全部提到菜市口砍了,牵出来三十多大大小小的朝廷要员,也按律办了。
李灿难受。
要说他上位不正,有人想反他,他觉得情有可源,可他打出生就被立下的太子,怎么还有人反他?
抱着叶芃芃,更是将头埋进了她的怀里。
秋月翻白眼,她觉得皇帝就是借机占自家娘娘的便宜。
叶芃芃拍着他的背,“难受一会可以了,别让人看到你如此软弱的一面,更得反你了!”
李灿坐起来,“就不望着我好!”
“想吃什么直接说,弄的这么煽情真的好?”
一针见血,皇帝馋了!
李灿老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