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多找几家医馆和大夫，趁着那平氏不在的时候请带大夫们来，务必要确诊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是。”
姜婉宁想明白了，既然姜府的人一个个脑子都这么拎不清楚，那她也没必要给他们面子了，就按照自己心思来就好。
翌日一早，休息过一晚上的谢听兰气色也看起来好了许多。
姜婉宁问道：“这件事你打算如何处置？”
她是指柳玉韬谋杀她一事，可谢听兰也清楚，一没具体人证二没物证，加上柳玉韬背后又是王尚书，想要定罪太难了。
“我知道现在还没办法扳倒他，但又咽不下这口气。”谢听兰悻悻的道。
“我倒是有个办法能惩戒一二。”姜婉宁压低声音，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我去。”孙衡自告奋勇。
姜婉宁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把一个红色小瓷瓶递给他：“行，但你自己小心些。”
孙衡拿着药瓶走了。
柳玉韬去年中了探花，在王尚书的斡旋下才做了个官，又给他置办了一个三进的院子，所以这畜生才不敢得罪王尚书。
这两日王冬灵都在娘家，孙衡打听下来柳玉韬在自己家，就在柳府门口等着，直到等到天黑，才看见柳玉韬带着小厮大摇大摆的出了柳府，没想到一路七绕八绕的，最后是从后门进了一间青楼。
孙衡冷笑不已，他招呼一个小乞丐，低语几句后递了几个铜板过去：“你且照着我说的去那王尚书府里报信，这铜钱便是你的了。”
“姐姐放心，我这就去。”小乞丐拿了铜钱飞快的跑了。
姐姐……
孙衡无奈一笑，也转身从后门进了这间青楼。
孙衡绕了一圈才在一间安静的雅间找到了柳玉韬。他特意在外面等了会，算算时间差不多小乞丐也差不多通知到王冬灵了，这才一脚踢开门。
只见柳玉韬正搂着一个美姬，手还时不时地在美姬身上乱碰着。
这一声响，惊得柳玉韬倏然抬起头。
柳玉韬没和孙衡直接打过交道，但那日在马车上，他也看到过孙衡，知道这人姜婉宁的“婢女”。
当致！”
“柳爷？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还敢自称爷。我看柳猪差不多！”孙衡又上前，直接把柳玉韬面前的案几也给踢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