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桫椤公主应了一声,朝着帝君澜和帝君拂行了一礼,但是帝君澜的目光并没有在自己的身上,莫名有些失落,目光瞥过帝君澜的时候多了一丝哀怨,“谢谢帝君照拂,桫椤感激不尽。”
随后起身和清微出了宫殿,当坐上回程的灵轿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毅然离开。
“哥哥,我觉得那个桫椤公主对你有意思。”
“管好你自己就好。”帝君澜瞥了一眼帝君拂,打住了自己妹妹的那颗八卦的心,拂袖离去。
葬屋最近半个月都笼罩在死亡的支配下,似乎从那一天,帝公主离开,就能感觉到他们主子的怨念是越来越浓。
“滚出去!”月黄泉这几天也是喜怒无常,心情阴沉不定。
“主子,我们在南疆的据点都被帝君拔掉,所有的商铺被连根拔起,勒令我们滚出南疆,损失惨重,该如何是好?”霁风顶着月黄泉怒火,有些提心吊胆地汇报道。
主子这是何苦呢?非要自己作死!
“伤亡损失如何?”收敛了怒气,月黄泉问道。
“回主子,没有死亡,但是重伤,所有店铺被砸。”
原本因为帝公主的面子,对主子在南疆扩充势力,帝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大开方便之门,形势大好,可没想到主子那么能作。
“全部撤回。”
“是。”霁风应道,可是心中却震惊万分,要是按着自己主子睚眦必报的性格,就算不会和帝君硬着来,也绝对不吃暗亏。这次,却轻易地松口了。
终究还是因为帝公主吗?既然在乎,为什么还要这样伤她?
“愣着做什么,滚!”
“...是。”迁怒,这绝对是迁怒!霁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连忙退出去了。
月黄泉一阵恼怒,就连平时最爱的那支烟嘴都扔在了桌案上,起身就闪出了房间。
他知道,这是帝君澜的警告,之所以没有做绝,会不会有她的手笔?因为按着帝君澜的性子,不将那些妖怪尽数杀戮决不罢休。
可他还是不爽,帝君拂这是不在乎了吗?是不是这样还完人情,就彻底没有关系了呢?
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一处小院子,驻足。这是给她单独安排的院子,原本想着,她一个娇滴滴的公主,就要磨磨她的锐气,特意给她穿小鞋,可是她似乎也没有计较,除了自己支使她的时候,那种傲娇脸,炸毛十分可爱。
走廊处,她会抱着柱子不下来,就因为打坏了珍珠白玉茶盏,死活不愿给他画春.宫。在屋顶,她会坐着上面看星星,然后喝醉了就睡,梦里还在骂他,想要将羞羞的画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