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黄泉捂着心口,歇斯底里地喊道,而帝君拂的身形只是一晃,没有回头,化成一道银光消失了,帝君澜紧随其后。
“哈哈哈哈......”月黄泉狂笑,那一张喜帖被妖气撕碎。
落下了小雨,越下越大,雷声滚滚,只有一道红影在夜晚像是一具抽走灵魂的行尸走肉,深一脚浅一脚,满身泥泞,在雨中不知是笑还是哭,身后留下了一行血迹,很快就被瓢泼的大雨冲刷干净......
葬屋的奴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失魂落魄的主子,他走回了自己的寢殿,三天三夜都不见动静,只是偶尔见到里面有火光亮起。
这三天,月黄泉在自己的寢殿里,沉默不言,将帝君拂所有的画像付之一炬,三天后,这寢殿的门终于打开了,一身泥浆,银丝脏乱,俊美绝色的脸上也冒出了青茬,消瘦了不少,只是那双眼睛多了深沉,这样邋遢的样子很不相称。
径直走去了浴室,伺候的仆人鱼贯而入,半个时辰后,意气风发的主子又再次出现在众妖的眼中,不过比起前不久,似乎更加的冷漠,生人勿近。
之后半个多月,月黄泉就像是疯了一般,处处和姬九幻作对挑衅,什么都要插一手,大有和姬九幻叫板的姿态,对于南疆没有任何动作,似乎一切都过去了。
“放出消息,本主要大婚!九月十六吗?是个好日子!”月黄泉冷笑,鲜亮的红衣此时换成了稍微黯淡的红衣,之前妖孽的气息被冷冽替代,银发被发冠盘起,留下一半披洒在身后。
“主子......不知您要娶哪家的小姐?”霁风的伤好了大半,心中暗自叫苦,这特么是叫什么事啊,这摆明了是去抢风头和砸场子的。
“婚礼越隆重越好,婚约者.....”说到这里,月黄泉微微一顿,刚想说随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冷酷一笑,眼中仿佛有一层难以消融的冰霜,“洛曦歌。”
姬九幻,你不义在前,休怪我不仁在后!
霁风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在地,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主子?”霁风觉得主子疯了!“您是说洛曦歌?”
洛曦歌现在是活死人,谁都知道,怎么可以娶她?而且还有那位在,怎么可能让主子得逞?且不要说,洛曦歌还是一个人类!
“怎么?有问题。”月黄泉转身,目光如剑架在了霁风的身上。
霁风下意识地点头,有问题,简直太有问题了!
随即感觉到月黄泉的气息一冷,立刻摇头,主子认定了,有问题也要没问题。
“主子,属下认为,你要出气的话,大可以换一种方式,没必要......委屈自己。”真的是想说,没必要那么作死,这摆明了是要和那位殿下对着干。
“你是不是觉得上一次可以骂本座,胆子就很肥了?”
“属下不敢!”
“滚出去!”
“是。”
......
葬屋和青丘同时安排婚礼,双方就像是较劲一般,而一众妖族就很奇怪了,究竟这是怎么回事?就在青丘的喜帖发下去的后脚,葬屋的喜帖就送到,双方差点火拼起来。
尤其是看到上面的时间都是一毛一样时,傻子都知道葬屋和青丘杠上了,尤其是上面的婚约者,更是让一众吃瓜妖众嗅到了火药味。
南疆
“公主殿下!不好了!”
“本宫好好的,说什么丧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