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不会道德绑架?更何况我说的才是真的事实。
听见我的话,廖时喻的面色也忽变,他张张嘴,阻止我说下去,“许芜,今天是股东大会!过去的事情不是在这个时候被你翻旧账的。”
他想要坐稳廖氏集团股东大会的首位,要笼络的不只是追随自己或是许志国的人,他要笼络的是大多数人,是曾经服过我的人。
我看着廖时喻,疑惑开口,“怎么?廖副总是心虚了?担心今天邀请我来许氏,破坏了你这四年来在许氏经营的好形象了?就算我今天不说,难道以后就真的不会有人知道你……”
“许芜!当初你因为自己的过失入狱,我和你爸爸还有时喻不知道花了多少钱为你疏通关系,可你呢?现在就知道……”
徐燕忽然插嘴,说着说着就抽泣起来,她这时候才说话,不禁怀疑她究竟是在帮许志国说话还是在帮廖时喻说话,帮许志国说话很正常,但是帮廖时喻……
怀揣疑惑,我看向她,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我刚刚入狱,你就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女儿送上我男朋友的**,阿姨,你究竟是在花钱到监狱里面,让人打断我的腿出来没有完整身体跟你女儿争男人,还是花钱让你女儿想方设法睡我不要的男人?”
我早已经不是四年前的许芜,说出来这些话的时候,我都能够想象在座所有人震惊的神色,包括廖时喻。
他听不下去,吞吞吐吐的开口,“许芜,不要说了,这是公司,不是撒泼的菜市!”
廖时喻总是这样,不管是我的错还是别人的错,他最先会指责的人总是我,这一点在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已经察觉。
以前我会生气,但如今,我心中只有无尽的冷漠。
我坐回椅子上,冲着他们挥挥手,“叫保安带出去,不然这一场股东会议,就此作罢。”
“许芜,你敢!”
“你不能这样!你不能你父亲做决策,许芜,你行行好,帮你爸爸这一次吧!”
我刚说完,许志国和徐燕就异口同声开了口。许志国惯以会威胁我,而徐燕,和许晴一样,将白莲花的手段应用到极致。
“廖副总,这个机会还得看你给不给了。”
我将话题抛给廖时喻,毕竟是他请我过来的,众人带着刚才我爆出大料后还未平息的震惊之色,又看向挡着许志国的廖时喻,而他,则看着我,一脸恼怒。
廖时喻一定后悔今天带我来许氏,不过我丝毫不在意,冲他眉头微扬,让他定夺,徐燕和许志国也像是看着救命稻草一样盯着廖时喻,半晌,廖时喻才说:“还是让许芜代替许总,但是许总和许夫人……可以旁听,不过不许发表意见。”
如此中庸的做法,估计也只有廖时喻能做出来,我面上是毫不掩饰的嘲讽,收回目光看着众位股东,忽略身边许志国和徐燕不服气的声音,也忽略廖时喻让人拉凳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