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微微皱眉,苏然以为我不高兴便又解释了起来。
“现在这么有心的孩子我还真是没有看见有几个的呢,囡囡,如果能够照顾你的人是天野,这孩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你们一起长大的,我也很放心的。”
苏然都这么说了,我淡然的只有点点头,眼中的眼泪还在哗哗的往下流。
这一点苏然还是说得挺对的,我和廖天野确确实实算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这个迟来的‘求婚’结果当然会很好,但我却始终不敢向着廖天野的方向迈出我的第一步。
一顿午餐吃的十分其乐融融,下午苏然就跟着苏家一家回去了江州,而我和廖天野则回去了天野别墅。
赵妈在别墅门外放着一盆火盆,看见我们回来就让其余的佣人前来迎接。
“太太,来,快跨一下这个火盆。”
我看着跟我一起生活这么久的佣人面上都带着放心的笑意时心中一暖。
廖天野显然也并不知道赵妈还安排了这样一个环节有些惊讶。
我还是跨过火盆,“谢谢大家。”
廖天野竟然也拿出几张百元大钞来,算是给他们做红包。
……
一个星期后,我和许志国这对有着血缘关系的亲生父女对簿公堂的事情在整个海城闹得沸沸扬扬。
我胜诉,他败诉,一时间许志国在海城成为天大的笑话。
许氏集团的股票一路变成绿色的线大幅下降,许氏集团几乎在一朝一夕间就不保。
所以一年前我给须知集团的承诺——廖天野会收购许氏集团这件事情很快就完成,在廖天野和许志国办理股份转移的最后一天时,海城下了今天第一场瓢泼夏雨。
我在停车场等着廖天野,不想上楼去是不想看见许志国的样子。
即使这段时间我造已经从各种各样媒体报道中看见许志国那副憔悴又佝偻的样子,我却也丝毫没有对他生出半分同情心。
砰砰砰——
有人敲响车窗。
这个人我认识,是许志国身边的那个年轻秘书。
之前在我办公室的时候我跟她有过交流。
“廖太太,因为廖总和许总的交涉还要一会儿,所以许总说想请您上楼去一下。”
不得不说,我当初有过想要帮助这个小姑娘的想法。
当然,我的帮助也不是白白帮助,而是需要她在许志国的事情上给我提供一些便利,因为最近我已经开始着手起诉许志国的事情。
我跟许志国虽然有着密不可分的血缘关系,但也确确实实是他弄不死我,我就会尽力让他去坐牢。
想了想,我看见小秘书打着伞还湿透半边肩膀的样子轻点头。
下车后,秘书几乎将手上的伞全部都打到我的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