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动作弄得我身上一阵阵的酥 痒,我朦胧间转身推着廖天野,“干嘛,我困了……让我好好睡觉好不好?”
廖天野已经欺身上来,“好啊,运动完之后睡觉更香。”
后面他在说什么在做什么我毫无印象,可能我已经睡着过去。
但第二天醒来察觉自己一丝不挂的时候,十分暴力的将身边的廖天野摇醒。
“廖天野!你是泰迪的吗?!”
我浑身酸痛和跟廖天野第一次亲密接触的时候感受一样,我很难想象廖天野昨晚上是用了什么样的精力来对待睡着的我。
廖天野睡意惺忪间笑出声音,“是么?那我是泰迪你是什么?”
我一时语结,气愤的推开他,“不,你不是泰迪,人家泰迪是年纪小的有精力的小男生,你顶多算个……”
后面的话我没有好意思说出口。
廖天野却不服气了,将我按在身下,“你确定我没有小男生有精力?”
我梗着脖子,“是的,没有!”
廖天野哼一声,就伸手,我抓住他的手,“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你不知道?不是说我没有精力么?是心疼你才停下来的,好啊,就让你看看我的精力有多少!”
我一慌,摇头,“我开玩笑的!你怎么这么小气呢!不要,我很累了!”
廖天野根本就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里,而后来我已经拒绝不及,然后被廖天野包裹在他的情意中……
自从我们在清醒中像是打仗一样的如此相亲过,后来好几个早晨我都被廖天野这样按在**难以逃脱。
我有想过,如果这个世界上有时光机只能回到一次过去的话,我一定要回到在布达佩斯的那个晚上,我一定不会管喝醉酒的廖天野,等他在外面被冷风吹到感冒!
……
蓝心跪着向我道歉的事情并没有在媒体上发酵成难以想象的地步。
我知道这除开廖天野对我的保护还有蓝家人对蓝心的保护。
我开始慢慢回归工作生活,将和廖天野的感情放在脑后,我不在在乎他为什么不想让蓝心去监狱,而我现在也并没有能力让蓝心进监狱自己而全身而退。
生活好像如同四年前一样回到正轨,让我觉得戏剧性的是我坐牢之前拼命的工作就是让许氏集团做得更好,而现在我在青然分公司中拼命努力也是为了许氏集团。
好像一切都成原点,我开始倍感轻松,人一旦有目标就会觉得时间过得很快,日子过得很充实,却唯独我和廖天野的感情状况成为我想不明白的事情。
很快就到年底,这是成年后这十年的时间里,我跟廖天野一起过的第二个年。
昨年的年因为我不得不陪廖天野去廖家,那时候廖家还有廖时喻和许晴在,许志国带着徐燕来串门的那天也过得还算热闹。
但今年,我跟廖天野回廖家老宅的时候,廖家连红色的灯笼都没有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