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七被逗笑。
“常在河边走,哪儿有不湿鞋,放心,我会让你的钱花得物有所值。”
一听她这么说,薄宴行就知道时七肯定有法子挽救,心里也跟着松了口气。
“哦?你准备怎么办?”
时七侧目睨了他一眼,隐藏在发间的耳坠微微一晃。
“这个么,山人自有妙计。”
“行,信你。”
时七对视上他坚定的眼神,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嗯,信七爷,得永生。”
一旁的封麟见到他们这么互动,顿时醋意横生。
故意走到时七身边,将薄宴行给挤到了身后。
“……”
薄宴行无所谓,继续跟在他们身后。
一行人来到这一带最着名的富人区,车刚停下,一栋豪华别墅出现在眼前。
时七眯了眯眼,“那老头就住这儿?”
以前虽然和吉姆斯打过交道,不过二人都是在别地交手,从来没来过他的老巢,乍一看到觉得不太应该。
那小老头干瘪枯瘦,生平最爱红酒和美人,审美水平不怎么高,特别喜欢金碧辉煌的建筑。
这栋别墅虽然挺大,可完全不符合他的兴趣爱好,时七正纳闷,就听薄宴行回了句。
“这不是吉姆斯的住宅,而是他的美术馆。”
“?”
时七还是头一回听说。
以前那老头子藏的还挺深的,时七从来不知道他这么喜欢收藏名画?
“这是请柬。”
薄宴行准备齐全的从包里摸出了三张请柬,封麟拿到手里还有些意外。
“我也有?”
薄宴行一听这话,还以为他是在揶揄自己,没好气的轻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