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教父他……他手下的一把手是从这里出去的,每年的三月会回来这里。”
他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慢吞吞的道。
“而今天正好就是三月初一,只要找到了一把手,他就能带我们去找教父。”
时七见他面色苍白的样子也不像说谎,勉强相信了。
点点头,又把那把刀给拔了出来,拿在手里转了两圈,忽然转身,对准身后不远处墙上挂着的飞镖靶子射了过去。
砰地一下,正中红心。
她拍了拍手,慢慢悠悠起身。
“小矮人,我给你这个机会。”
走之前,时七还驻足朝他看来,眼里带着满满的好整以暇,并拢食指中指,对他行了个二指军礼。
随后在吉姆斯目眦欲裂的仇视下,转身砰地一下跳下了树屋。
等吉姆斯终于缓过劲儿来,他咬牙切齿的一把推开窗户,正好看到时七背对着他缓缓走出了树林。
他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嚣张,下意识的摸了摸腰带上别的那把枪,琢磨要不要自己先下手为强,把她杀了了事!
挣扎了半天,到底最后还是金钱占据了上风,吉姆斯收回手,深吸了口气。
“先让你多活两天。”
接下来两天时七吃好睡好,时不时还在河流旁边瞎逛。
薄宴行靠着他的那张脸,假装受伤成功混进了村长家里。
照顾他的是这村长家里的小女儿,时七见过一面,小女儿长得跟个洋娃娃似的。
听说她爸爸是国外的军官,妈妈是村里一枝花,当初那军官来这里执行任务,睡了她妈妈不负责就罢了,拍拍屁股就跑了。
导致她妈妈自杀,后来她被村长家里收养,成了这家的小女儿。
她说的是这里的家乡话,薄宴行有些听不懂,交流起来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