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终于到了吊桥的那条大河,时七总算松了口气,两人将西芒放在一旁的大石头上。
薄宴行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西芒。”
时七侧目看了眼,“她晕过去了,吸入了太多的浓烟。”
薄宴行再看向时七,发现她小脸上全是黑色的碳灰,一双眸子在这河水的反射下波光粼粼。
他情不自禁的抬手想要替她拭去,时七见他伸手过来,眼里忽然闪过一丝戒备。
“怎么?”
薄宴行的手就那么停在空中,他的脸上也满是灰。
身上的白衬衫已经变成了黑衬衫,看起来有些狼狈。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只不过是想要给这小子擦擦脸,她怎么还戒备起来了?
深吸了口气,他顺势将手搭在她的肩上。
“我给你看看肩膀上的伤口,我闻到糊味儿,难道是被烧伤的?”
时七也没多想。
“不可能。”
话虽如此,薄宴行还是顺势朝她的肩膀看了过去,只见得她肩上的衣服已经被烧坏。
露在外面的皮肤也被烧了个洞,周围一圈焦黑,中心却不是常规的血色,反而是更白的肌肤?
薄宴行眉头一皱,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他一颗心砰砰直跳,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又顺着那被烧坏的皮肤朝
时七也没察觉到薄宴行的打量,听到西芒咳嗽起来,她急忙俯身看了看。
就这一个动作,薄宴行眼尖的看到,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