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行忍无可忍,干脆转身朝他们看来。
当他满脸血出现在眼前,饶是一向淡定如斯的时七都被吓得轻呼一声。
“大徒弟。”
她急忙上前,盯着他周身端详。
“怎么了?”
薄宴行也不甘示弱,无奈的摇了摇头,盯着地上的碎玻璃笑道。
“可能是我请客的红酒不好喝,封少一向这么喜欢动手?”
时七立马明白是封麟先动手,当即转身朝他横了眼,一板一眼的问。
“谁能说下怎么回事?”
不等封麟开口,薄宴行抢先一步道。
“小七,我头有点疼。”
他说着就要往时七身上倒,封麟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眼疾手快的上前一把把他扶住,面对时七的凝视,他也只是淡定自若的来了句。
“正好我们握手言和,我扶你先出去坐下,时七会医术,让她给你看看到底有没有脑震荡。”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字正腔圆咬牙切齿,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时七没看出什么端倪。
“行,出来我都给你们看看,最好解释下为什么会打起来。”
她转身走在前面带路,薄宴行和封麟互相搀扶着紧跟其后。
两人想到刚才自残的行为,对视一眼又纷纷不屑一顾的挪开视线。
时七当然不知道他们这么幼稚,领着二人来到休息室。
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时七探头出去对楼下的管家吩咐。
“麻烦拿个医药箱上来。”
管家还挺纳闷,心说先生平时在家生活很规律养生,需要用到医药箱?
“说吧,怎么回事?”
等医药箱的空档,时七后退两步,好整以暇的盯着他们。
“不说出个所以然,谁都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