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冲着我来的。”
秦厌双手插兜,确定时七没危险之后,又开始大言不惭起来。
“既然你这么恨我,不如和我比一场怎么样?”
本来以为秦名会中他的激将法,没想到他压根不买账。
自打他沦为整个帝都的笑柄后,什么恶毒的诅咒和下流的侮辱他都已经习以为常,对这种小儿科的激将法丝毫没兴趣。
他仿佛听不见,慢条斯理的将笼子里的子弹全部上膛,一言不发,面色阴郁,直勾勾的看着手里的枪,整个人仿佛被世界厌弃。
封麟作势起身,时七连忙按住他的手。
根本没在怕的,悠闲的靠在椅子上。
“急什么?秦少爷不是还没上好子弹么?”
秦名闻言轻笑出声,压根没有拿着武器的自觉,反而言笑晏晏的和他们谈笑起来。
“你们应该不知道,我曾经在部队里特训过,对于打靶子,一打一个准。”
没人吱声。
还以为他们所有人都怕了。
一抬眼,才发现三人都没把他当回事儿。
秦厌抬手拨了拨头上的脏辫,漫不经心。
“哦?有多准?”
时七也拍了拍手,讥讽道。
“打靶子而已,要给你颁个奖项?”
封麟不参与他们师徒二人的联合diss,而是警惕地看着秦名,生怕他伤害自己的小情人。
秦名冷笑一声。
“要不要来玩个游戏?这里面只有两枚子弹,每个人对准自己的脑门来一枪,空枪死里逃生,如果有子弹么……”
他笑呵呵的看着几人,继续道。
“啪,脑浆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