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梵瞳孔一缩,怒不可遏。
“然后?你这样太没礼貌了,我现在就要去找阁下,让他看看你这个好儿子都对我干了什么!”
她义愤填膺地转身就想走,时七自然不可能放她离开。
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一甩,砰的一声,江梵径直摔在了沙发上。
“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啊……”
见她吵得这么厉害,待会儿真的来人了的确不好办,时七面不改色将手里的抽绳亮在江梵跟前。
“住嘴。”
两个字一出,江梵声音戛然而止,大吵大闹的动静也没了,面上的狰狞和惊惧也瞬间荡然无存。
只见她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抽绳,眼神空洞,面无表情,跟个牵线木偶似的。
时七挑眉,像逗猫似的晃了晃手里的抽绳。
抽绳晃到哪儿,江梵的眼神就跟到哪儿。
“现在,你回到了刚搬进总统府的时候,关于温梦里,你听到过什么?”
时七单手托腮,手中的抽绳不断晃悠,她的眼神也专注地盯着江梵。
生怕错过任何有利的消息。
江梵原本波澜不惊的眼底也逐渐地泛起了涟漪,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表情变得极其得咬牙切齿。
“温梦里,那个贱人,她该死!”
时七点点头,看来这个江夫人的确知道关于温梦里的事儿。
“你第一次见温梦里是什么时候?”
“总统府,她被关在主卧里,疯疯癫癫的,她是个疯子。”
疯子?
温梦里疯了?
按照目前的趋势来看,指不定就是被便宜爹给逼疯的。
不过,江梵所说的话也不能全信,没想到她对温梦里的怨念这么深。
就算是深度催眠,问出来的答案也有可能带着她的主观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