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什么问题,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游走,封麟眉头紧皱,看起来一点也不好受。
即便被麻醉了,还是这么痛苦,时七一时间也想不出别的法子,干脆拿出一支镇定剂给他打在了身体里。
刚把针筒收好,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墨白?”
“靠,秦厌!”
两人在门口大声喧哗,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说话声震耳欲聋。
时七又抬手给封麟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周身在滚烫,仿佛置身火炉之中,身体没显示异常,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危害。
思来想去,她起身来到门口,咯吱一声打开门,门外叙旧的二人皆是停下了交谈的动作。
回头看到时七手里拿着一支针筒,探头探脑的看出来,活像半夜去刺杀的刺客。
吓了他们一跳。
“师傅,你……”
时七对他们的错愕视而不见,就那么大剌剌地举着针筒来到楼梯口,对
“进来照顾封麟。”
女佣忙不迭点头,而后温顺的上楼来,在时七的注视下进了主卧。
几人在走廊上说话的声音不算小,吸引了楼上的江梵。
她穿着睡衣披着外套,下来后看到几人,禁不住扁了扁嘴道。
“大晚上的不睡觉,你们在这里聊什么人生理想?”
没人搭理她。
江梵本来起床气就大,现在更是火冒三丈,气势汹汹地来到几人跟前。
“我问你们呢,大晚上不睡觉……”
声音戛然而止,墨白二人还挺纳闷。
抬眼一看,只见时七举着针筒对江梵比划了两下,细细长长的针头在灯光下泛着银色的光,吓得她噤若寒蝉。
“里面有病人,再逼逼,插爆你的眼珠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