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蝈蝈惊叫:“筱爱,你扎草人了。”
“嘿,知我者,你也。”
“哎呀,小姐,这可不好的。要是知道了,会诛九族的。”她吓得是一脸苍白了。
我有什么九族,宫里的人,动不动就拿这个来说。
诛死傅家的人去啊,我乐意呢。
躺下便睡了,晚上李玉墨又过来,翻箱倒柜在找东西呢。
我一手撑着脑子,一边看他在找。
“弄乱了我的东西,你可得给我摆回去。”
“你扎的草人在哪儿,朕今天觉得心痛得紧。”他一手捂着心口叫。
我高兴了起来:“真的心痛啊,头痛不痛,腰痛不痛,脖子痛不痛?”
“你给扎了多少针。”他摇摇欲坠。
“针太多了,不好说,后来拔了,用刀劈成了草泥。”
他倒在**:“朕死了,死在女人的手里。”
“死远点去,别死在我**,死在我脚上。”
抬脚踢他,他却顺势地抓住:“筱爱,让我做个风流鬼吧。”
“又想占我便宜来着了,李玉墨,你走远点爱上哪儿上哪儿去。”
“你不想朕?”还是死皮赖脸地坐在**不走,双手压着被子,让我动弹不得。
这话可真是好笑啊:“我想你干什么?”
“想朕和你睡一起啊,做一些出汗的事,你快乐,朕也快乐。”
我发现,我老脸总是会莫名地红了。
“如果说我想吃你的肉,挖你的心,也算是想你,好吧,我想你。”
“你真贪心。”他笑,一边脱下他自已的外衣:“你不仅想得到朕的肉体,还想得到朕的心,好吧,都给你。”
我气得不行,长叹一气。
冷静啊冷静,不能让李玉墨一直占了上风。
朝他妩媚地一笑:“李玉墨,你是不是又想和我做一些春宫图上的事儿了。”
“是。”他承认得十分快。
在火光下的笑脸,温柔如水,风流俊美。
我也对着李玉墨笑,这男人,果然是带着色心而来的。
挑起眉头说:“也不是不可以的,你可以拿着春宫图,让我照着上面那些招式来,我可以都和你做完,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得答应我,你要让莫离回来。”
他开始沉默了,开始低头了。
居说男人是忍不住的,我主动地靠近他,伸手去帮他脱里衣。
他肩一缩:“别非礼朕,朕在思考着。”
去,还非礼,可是没有半点的反抗,非礼不成立,嘴巴痒痒叫着,双眼却是带着期盼的,还渴盼着我对他有更多的非礼呢。
“好。”我笑逐颜开,勾起他的脖子一亲他的脸:“先签个约。”
“朕以自已的人格担保,朕不会说假话,也不会不作数,这合约朕不好意思写出来,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