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季家,谢子朗整个人都透漏这一股兴奋劲,他就喜欢这样用钝刀一刀一刀把人凌迟致死。
季氏现在已经全面停工,账面被封,还要还着银行的高额利息,以季氏现在的财政状况,资金链断开,不到半年就得宣布破产。
到时候季景辰不过就是一只丧家之犬,而他最喜欢痛打落水狗。
谢子朗自信满满道:“爷爷放心,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想到季家,谢玉坤的眼角和脚趾曾经受伤的地方就忍不住一阵阵的刺痛。
其实都是陈年旧伤,伤口早就愈合不会疼痛,但自从知道季庆国还活着,他的这些旧伤就频频复发,痛的死去活来,甚至是夜不能寐,去医院检查,也只是说是心里方面的。
直到季庆国过世,谢玉坤的情况才有所好转,但想到还活着的季家人,他就又开始疼痛。
季家这些眼中钉肉中刺,不拔出干净,这辈子他都别想睡一个安稳觉。
谢玉坤交代道:“动作要快,免得夜长梦多。”
“我明白。”
似乎想到了什么,谢子朗再次开口道:“对了,季景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派人把女眷都送去了国外。”
季景辰的动作太快,等到谢子朗察觉的时候,人已经都走了。
谢玉坤听到这话,只是意味深长的说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意思不言而喻,谢子朗立马点头道:“爷爷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谢玉坤疯狂的时候连只狗都不肯放过,更何况是人。
人要不狠,地位不稳。谢玉坤就是靠着这样的信念,才一步一步爬到现在的位置。心软之人早就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中。
人命不过是谢玉坤手中可以玩弄的尺码,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
廉价的出租房内,墙皮发霉脱落,狭窄的空间一眼就可以望到头。
屋内杂乱不堪,衣柜里却全是高档的衣服,就连化妆台上的化妆品也全都是高档货,这些高档的东西跟这屋子是格格不入,又如此突兀。
“呕——呕——”
霉迹斑斑的卫生间传来阵阵的呕吐声。
“哗——”
马桶水把桶内的污渍冲刷掉。
水灵儿瘫坐在地,胃都吐空了,整个人看上去软绵绵的。
水灵儿爬起来洗了一把脸,刷了牙,这才想起去拿马桶盖上的验孕棒。
当看到验孕棒上的两条线的时候,水灵儿的表情变幻莫测,一会笑一**沉,最后双手捂住脸颊,掩面痛哭。
想到腹中的孩子,水灵儿立马从冰冷的地板站起身,这可是她的利器,可不能有任何闪失。
抚摸着腹中还未成型的胎儿,水灵儿眼神阴狠的看向某处。
“谢、子、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