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一句话,李斌贝就轻咳了两声。
苏妙妙悄声走进来,王德喜刚想请安,被苏妙妙阻止,并且嘘声道:“小点声,没听到你们太子殿下都咳嗽了吗,你还把窗子开这么大,我看你是故意的吧!”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是驸马爷让小的开的,说是给太子透透气。”
赵瑾?
苏妙妙懒得多想,摆摆手招呼王德喜先出去,自己则是往里屋走了过去。
“王德喜,看见人了吗?是谁在外面?”
李斌贝口气急躁,像是动了气了。
苏妙妙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准备穿鞋起身,苏妙妙连忙拉住他,将他送回**。
“哟哟哟,我的好弟弟,父皇都说了让你好好静养着,你还要下床干嘛?看你这架势,是要下床打人还是杀人啊?”
李斌贝一听笑了,道:“我就猜到是你,只不过王德喜一直不回我话,让我有些害怕,我害怕不是你来了,失望一场,所以想下床自己看看。”
“你怎么就猜到是你的好姐姐我了?”
苏妙妙自诩是李斌贝的姐姐,但是李斌贝显然没当她是长姐。
“这宫里就没人进门敲门的,大多都是靠宫女、太监通传一声,不然就是父皇亲自来了,虽然用不着通传,但也会有太监高喊一声‘皇上驾到’的。”
苏妙妙撇撇嘴,道:“我这不是怕吵到你休息嘛,休息不好可就随时病情加重了。”
“无碍了,赵瑾帮我看过,只是寻常小风寒,吹着风受着凉了,不打紧,多喝点姜茶去去寒,过不了几日便可痊愈。”
正说着,李斌贝端起身边一碗姜茶就径自喝了起来。
“赵瑾又不是太医,你使唤他干嘛?找个太医给你瞧瞧才是,他一个江湖郎中,始终是难登大雅之堂的。”苏妙妙嘀咕道。
“要不是赵瑾发现我不舒服,我估计只有晕倒了才有人过问。”李斌贝埋怨道,“我哪敢使唤你心尖上的人,只不过是赵瑾人善,发现我不对劲,关心一下吧罢了。”
“我看你就算不找太医,也好歹找顾安来瞧瞧,光靠着姜茶姜汤的,怕是不顶用。”
李斌贝苦笑道:“是药三分毒,能食补就不要药疗。”
苏妙妙听罢,点点头,两人东拉西扯了半天,李斌贝见天色已晚,再加上苏妙妙时间紧任务重,便派王德喜送苏妙妙回去。
路上苏妙妙话痨般的问了王德喜很多李斌贝的近况,王德喜说的很少,和之前相比他似乎和苏妙妙有了很大的距离感。
苏妙妙不怪他,这为了主子而防他人的奴才是好奴才,没什么好为难的。
回到迎春宫,苏妙妙看到赵瑾不在,便问菊诗。
“回公主的话,驸马爷被怡亲王请回府针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