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宫是不是还有一位百济国的木兰公主?”
宫女点点头,道:“木兰公主确实暂住迎春宫,这是长公主特批的,说是让她养病。”
“好,我知道了,你们忙去吧。”
钱鹏开始往迎春宫走着,背后的宫女、太监便开始议论他,毕竟是钱家大少爷,钱氏一族人丁兴旺,但在这一辈中男儿甚少,所以钱鹏便成了香饽饽,受重用不说,二十多岁了还未娶亲,众宫女对他倾慕已久的不在少数。
“可惜是个庶出,要不然还真心愿意做他的女人!”
“你可拉倒吧,你嫌弃人家是庶出,人家还瞧不上你这个贱婢呢!再说了,嫡出庶出固然重要,那也敌不过主子们看重谁,咱们太子殿下是嫡出吧,身份贵重,又是皇后娘娘唯一的孩子,可是那有怎么样了,皇上病重之时,那兵符还不是给了长公主,一个庶出的女儿?”
宫人们听得觉着越发有理有节有据,一个个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般。
自古以来都是按嫡庶排尊卑,眼下情势变了,这做奴婢、奴才的也要一改以前的势利眼才行,不然就只有被主子为难的时候了。
钱鹏只身一人来了迎春宫,苏妙妙不在迎春宫自然是有点冷清。
进去的时候,钱鹏刻意看了一眼东西厢房有没有什么别样的动静,可惜不知道是因为木兰公主养病还是因为苏妙妙不在,这厢房里比外面要更加冷清。
路过一个宫人,钱鹏拦住她问道:“太子殿下可在厢房里?”
“回钱少爷的话,太子殿下一大早便去了兴庆宫陪皇上了。”
好一个李斌贝,真是要我好找,钱鹏暗暗叫苦道。
刚出迎春宫的时候,碰上钱皇后身边的采蝶,采蝶一面谄媚地向钱鹏请安一面又开始讨好钱鹏。
“钱少爷,几日不见越发英俊潇洒了。”
这采蝶跟着钱皇后有二十几年了,年岁渐长也未曾见到钱皇后将她有意许配给谁。估摸着是跟着钱皇后后面干了不少坏事,臭名远播,早已无人敢要。再加上钱皇后的秘密她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她要是离了钱皇后,钱皇后恐怕便会夜夜难寐了,鬼知道采蝶什么时候一开始一秃噜嘴,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给说完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的钱皇后自自然不会让她嫁出去了,留着这老姑娘跟她一起守住寂寞是唯一不错的选择。
不过女人三十猛如虎,采蝶虽是大姑娘但**之事怎么可能不想呢?
钱鹏嘴角上扬,露出迷人的微笑,彬彬有礼答她道:“采蝶姑娘也是一样,这么多年了还是光彩照人,不输豆蔻年华之际的女儿家。”
“哈哈哈哈,钱少爷真会说话,那十三四岁的女孩和我这个三十多岁的老姑娘,我自然是比不过的了,不过不知道钱少爷是喜欢年轻一点姑娘家,还是像……哦还是年长一些稳重点的成熟姑娘。”
采蝶的笑声着实让钱鹏觉得恶心,但想到她还有利用价值,即便是个猪头也要温柔地对待。
“年轻姑娘什么都不懂,一张无辜脸有什么趣儿,我看重的自然是像采蝶姑娘这样的妩媚女人,就像一杯美酒,藏在地窖之中,年份久了长了,一直无人问津,无人欣赏,无人品尝,所以味道便很不一样,醇香可口,耐人寻味,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