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数喜欢唱对台戏,我说过,没有必要为了对付易锦谦赔上桐桐的后半生,公司的事情我已经安排了人进去,桐桐夺回公司压根不是问题,倒是你一直处心积虑的怂恿桐桐回来,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桐桐和易锦谦不是还没有离婚吗?这次回来我想着桐桐应该和他有个了断!”
“易家几代单传,易母肯定不会让易锦谦一直单身,而易锦谦又是一个孝顺的人,离婚的事情要是不出意外易锦谦会马上办,可是现在都被你搞搅合了,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肖奈瞪了苏清和一眼。
“我怎么知道他会马上办离婚?”苏清和不服气的反问。“再说了,咱们本来是说好的公平竞争,可是你倒好,一直霸占着桐桐,报纸媒体每天都是你和桐桐的消息,要是再这样下去,哪还用什么公平竞争,你力气都不费就可以抱得美人归,我却只能干瞪眼,这样对我公平吗?”
“你还真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匹夫!”肖奈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事情是他和苏清和私底下的意思,可是这家伙轻重不分竟然当着左桐的面说出来了,这下可有得烦恼了。
“我不是商品,你们凭什么可以定论我的一切?”果然左桐听了这话恼了。“难道除了你们俩我就没有别的人可以选择了?”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苏清和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犯混了。
“那是什么意思?”左桐打断他,“我只欠你们人情,可没有说过一定要以身相许!”
“桐桐你别生气,我们现在还是想想怎么应付易锦谦吧!”肖奈陪了笑脸,看见肖奈温和的笑脸,左桐也不好意思再发作,转身进了里间,看见左桐进了里间,苏清和对着肖奈做了一个鬼脸,马上又招来肖奈一记白眼,他用唇语对着苏清和吐出几个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次苏清和破天荒地的没有针锋相对。
易锦谦躺在病**面脑子里一直是左桐推他下车的画面,她冷酷无比的看着他,让他去死,说实话要不是洪阳说左桐用枪顶着他不准救自己,易锦谦会怀疑自己看错了,他会相信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而已。
为什么她会如此恨他!事实上该恨的人应该是他啊?
他想起了洪阳说的话,“易总你和夫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之前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用,不过现在细细一想倒觉得这句话值得揣摩,他和左桐是夫妻,不是仇人,他既然娶了她肯定有一定要娶他的理由,易锦谦很清楚自己不会娶一个摆设或者花瓶,那么他肯定是因为爱才娶她的,既然是因为爱为什么又不曾记得自己爱过她的丝毫,反而记忆里保存的一直都是恨呢?
易锦谦突然发现自己走进了死胡同,从前他一直专注于左桐背叛她的事情,一直在咬牙切齿的恨着她,可是现在,他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一对夫妻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中间肯定有什么不对劲,他使劲的回想,却又感觉到头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