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雪花糕再来一块,味道还不错!”原浅坐在**,享受着萌萌的服务,故意眼尾扫了一下沐宁遥,他脸上难得如此丰富多彩。
身侧的南宫苏面上的神色跟沐宁遥如出一徹。
原浅边嚼边道:“你们两个是比谁的脸更臭吗?我这手没个十天半个月肯定好不了,天天夹在你们这两张脸之间,会影响我食欲的。”
“本座让花夭来,或者让庄主亲自安排婢女,为何你非要他?”
“我又不是花夭的主子,可我是他主子呀。”
南宫苏小声道:“男女授受不亲,你就不能收敛点?”
“可我每次生病的时候,都是萌萌照顾我的呀,我已经习惯了,你让他不管我,看他干不干。”
萌萌喂了一口汤到她嘴里:“你还知道是我一直照顾你啊,以后记得对我好点。”
“我对你还不好呀,送了个这么好看的老公给你。”
萌萌伸手想擦掉她唇边的汤渍,被沐宁遥拍开了手,“你们两个差不多得了,花夭,进来!”
门外,花夭打着呵欠,还有四名婢女陪她一起吹着冷风。
闻言,她兴奋地推开门,屋内与屋外,简直是两个温度,“主人,终于唤我了!”
沐宁遥将萌萌手中的汤碗朝她手里一塞:“你——喂她!”
“不行!她生着病呢!”
“死不了!”沐宁遥搂着他的后腰,强制性的朝门外拖。
原浅夸张地道:“你们怎么可以如此残忍的拆散我们,萌萌——我的萌萌——”
南宫苏道:“你戏太过了吧,那娘娘腔有什么好?当本王是死的么?”
原浅睁大了眼睛道:“才给你点好脸色,你就嚣张起来了是吧?”
南宫苏被她这么一瞪,气焰瞬间矮了下去,“你是故意让我和沐宁遥吃醋么?”
原浅咧嘴一笑:“一个人可以打翻你们这两坛醋,确实挺好玩的。”
花夭掩嘴笑道:“主子今日应该会把那小笨猫给吃干抹净了吧?”
“你家主子的口味倒是挺独特的,他从前……嗯……就好这口吗?”
花夭一脸单纯的问:“什么叫号这口呀?”
“花夭,你先出去吧,她已经吃饱了,现在是纯粹找人打牙祭呢。”南宫苏语罢,无奈的对原浅道:“你别教坏人家小姑娘了!”
原浅撇撇嘴,“我们两个又不能动,这么干躺着,不找点乐子,不是要无聊死啊。”
南宫苏将身子朝她挪了挪,很久没跟他靠着这么近了,久违的味道,让原浅不自觉僵住了身子。
她极力维持正常呼吸地道:“你靠我这么近做什么?”
南宫苏低低笑了,气息扑在她颈窝:“我什么都做不了,你也害怕呀!”
“你……不会是**还没散尽吧?萌萌的药,不可能呀……”
“与你共枕一榻,就是这世间最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