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2 / 2)

画上清艳的妆,不能把自已弄得像是唱戏的,这样才能拍得好价钱,我们是没有衣服穿的,上场的时候为了迎合一些恶趣味,手上脚上脖子上会缠上精精的铁链。

我们哪里是人啊,分明连狗也不如,狗还尚可会叫二声,而我们却不被允许。

油彩师给我们身上画着各式画的时候,还会恶意地占便宜,他揪我胸一把,我静静地看着他。

他却用法文骂我:“都是婊子还装清高,还不是给人玩的。”

自尊,找不到了,骄傲,失落了。

被缠着铁链上了卖台,雪白的灯光打在脸上,刺得双眼都生痛着,隐藏在黑暗处的人,举起牌子来竞价,由价高者得,一个一个离开,投到男人的怀抱里去。

到我的时候,主持者说:“来自东方神秘的国家,娇娆的少女,年仅十九岁的jessica,东方美女的骨架瘦小,婉若动人,这位jessica小姐的**开价是十万欧元。最低加价幅度是一千欧元。”

叫价颇有些激烈,法国人对中国女人颇是有些喜欢的。

从十万,叫价到上了二十万,纵使分一半给这船的主使者和介绍人,我也能得到十万了,有了这十万妈妈就能动手术。

一道冷冷的声音说:“我出五十万。”

这个价钱,是全场女人最高的,就连那艳若桃李最惹眼的俄罗斯少女也没有这么高的价钱。

那法语带着一些中国的口音,我猜想可能是一个中国人。

“五十万,有没有更高的。”

“五十万一千。”有人加价。

那冷淡的声音很淡很淡:“六十万。”

这一次没有人再争了,锤敲下的时候,侍者拉着铁链把我牵下去,送上来的支票一半给了我,一半得给他们的。

一个女人端了粒药过来:“jessica,这是必须的。”

那是催情药,要让金主玩得开心一点,我明白,在我来这里卖身的时候,我就没有退路了。

吃了那粒药,浑身开始热飘飘起来,披上了轻透的纱,他们蒙着我的眼把我送到一个黑暗的包间去。

金主要求什么,就必须做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他用中文问我。

那声音真淡带着一种犀利能切入肌肤口里,我怕他,也许我怕接下来的事。

林端对不起,我知道你放弃我了,我也守不住我的身子,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不会放弃我妈妈的,最后一线希望都要。

一双手摸着我的脸,用法文低低地说着我听不出的意思,冰凉的手指滑下我的锁骨,抚着我身体的每一处。

药效在身体里发生着作用,他把放在**,只是亲亲我的唇。

我麻木得不去想太多,那些记忆很迷糊,只知道第一次很痛很痛,痛得我咬紧了牙。

我在地狱里跳舞了,我是污脏得再也起不来了。

在他的身下承着痛,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黑布解开,那一双探视的黑眸看着我,抚着我的脸叫我:“jessica,中文名洁西卡。”

我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