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不会做出那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行为的。”
考虑到洗手间的隔音效果不怎么样，程思思特地压低了声音。
沈天昊目光淡漠，对她的话似乎并不关心。
“沈总，我想跟你商量件事。”程思思凑了过来，虽说是商量，语气却没有软下去分毫。
“有空就把念橙带过来。”为了女儿，哪怕眼前这个男人再怎么讨厌，她还是要说的。
说完之后，程思思心里非常忐忑，她不知道会不会被拒绝，但是如果不试试的话，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沈天昊眉头皱了起来，“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不等程思思开口，沈天昊冷笑着拒绝，“求人都不会，还想着谈条件，怎么，就算是念橙依旧没办法让你放下心中的芥蒂吗？”
复而，目光落在程思思身上。
“话说到这里，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无情的话语如同冰刀，狠狠扎进程思思心里。
她本来就没有多少血色的面容更加苍白，嘴唇咬在一起，手指捏着衣角，目光中满是纠结。
办不到。
她办不到。
让她去求眼前这个男人，她实在是办不到。
“做梦！”她按住胸口，忍着心痛，咬牙拒绝了。
沈天昊似乎早有预料，并不意外，发出一声嗤笑，“我的答案也是这两个字。”
程思思气急，正准备同他理论一番，小家伙从洗手间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