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年头的维修人员效率这么高，这么快就修好了。”不久，张森面上带着些许尴尬之色，做出了回应。
“这房间的温度，可不像刚修好的样子。”白武安这次没有再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他眼里带着笑意，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
原来如此！
程思思眸子亮了起来，她明白了为什么老板会色变，可能就是因为会客室的温度不正常。
正常来说，在没有空调的条件下，会客室的温度应该像个小火炉，很明显这里不正常。
不愧是老板，换做是她，恐怕察觉不到如此细微的变化。
“白代表，既然这里空调能用了，我们现在来谈谈合作吧。”张森用出了最通俗的回避手段——转移话题。
回过神来的他，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没有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结下去。
果然公司的老总就没有一个简单人物。
从现在开始，恐怕才是最困难的时候。
对方如果一直回避这些话题，那么他们很有可能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签合同的话，会打草惊蛇，签了合同，下次就没有理由再过来了。
目前来说，她还没有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不知道老板会怎么做。
“张总，既然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那么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这间会客室把信号屏蔽？”白武安轻描淡写的声音传来。
一石激起千层浪。
张森面色微变，“张某并不清楚，也许是手下人做的吧。”
“张总这会客室里是不是有什么重要机密，害怕被维修人员泄露出去。”白武安慢条斯理的说着，连借口都帮对方找好了。
张森摇摇头，“也许吧，我们还是来谈谈合同吧，白代表。”
随即，他看向白武安，起了疑心，“还是说，白代表这次过来是为了调查沈氏集团代表而来？”
坏了！
程思思不由得开始紧张起来，也许是之前那些公司老总上门，让张森生出警惕心，现在很明显，不好糊弄。
她不担心调查失败，只是害怕对方准备了什么手段，想要将他们一起留下来。
那样的话，就真的危险了。
“不错，在来之前，公司老总特别交代了这件事，可以说白某是带着任务而来。”白武安并没有否认。
程思思微微怔住，不明白老板为什么承认了。
还记得在来之前，老板还特意叮嘱不要打草惊蛇，他现在却直接大方承认了。
难道老板是一个“双标”的人。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张总见谅，这只是一个活跃气氛的玩笑，我们对于沈氏集团代表失踪这件事并不了解。”程思思试图补救。
张森瞬间脸黑，“程助理是不是觉得张某没有脑子，还是说你将张某当成了三岁小孩？”
程思思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已经对这次的行动不抱希望了，目光幽怨的看了老板一眼。
就算再怎么想表现自己，也要等离开的时候再说吧，现在全都交代了，对方根本就不可能放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