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我不过是关心哥哥……”
“你若是不说,就别指望我给你出这个头。”
临安郡主蔫了,她那点子心事怎么可能瞒得了他哥。安王毕竟执掌一城之军的,城府颇深,怕只有陈文墨才觉得他是个傻子。
临安郡主一五一十地说了,原来新婚里蜜里调油,小夫妻狠狠地过了几日如胶似漆的日子。
只可惜时日久了,那邵安同又心思活泛了些,偷瞄临安郡主陪嫁过去的几个丫头。看郡主管得严,邵安同不高兴,宿在那妾室房里几次。临安郡主哭闹了半个月,镇西侯倒是愿意给她撑腰,但哪有公公总操心儿子房里事的,她婆婆又在京都。镇西侯不管不顾地把儿子狠狠打了几顿,可邵安同发话绝不回房,除非打死他。
邵安同耍无赖帮她的时候,临安郡主觉得他很潇洒,靠得住;这无赖撒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就只有无奈了。
“刚开始还只是偷摸着相聚,他房里原有的那几个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恨那香梨也是个眼皮子浅的,没几日就被他拐了去了,叫逼着我开了脸放在屋里。现在又看上了我的香桃!”
原来临安郡主身边的丫头都是些水果味的。
李萧然不耐烦听她这些个琐碎事儿,但是自己的妹妹又不能不管:“男人不都是这副样子吗?你跟他顶着做什么,几日新鲜劲儿过了不还是得回你这里。你一堂堂郡主跟几个通房丫头较什么劲儿?好好哄了他回来,早日有了子嗣,你还会倒了位分不成?”
“我不管,我们安王府什么门第,没的让我在那侯府里受气!”
“我的好妹妹,你是给人做媳妇的,也不在公婆面前尽孝,还总拿了位分去压你那夫君家人,时间久了谁会跟你一心。你好好收了脾气,早点把安同哄回来要紧。”
“哄?我自是没有淑芬嫂子的能耐,能哄的哥哥只爱她一人!”
这话扎心了,已经准备娶新人的李萧然脸黑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