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墨手脚冰凉,就算没做过母亲,每个女人天生的母性都让她对阿卡莲娜的伤痛感同身受。
就算她在两个世界都是未嫁女,她作为一个现代人也是知道,女子怀胎前三个月最危险,而阿卡莲娜这胎早就是坐稳了的。
必然有人出了手段,看过那么多的电视剧,这么点子问题还是明白的,就看阿卡莲娜有没有查出来是谁而已。
“王爷呢?”又没打仗,没理由两天都没回家的。陈文墨近前握住躺在**的阿卡莲娜的手,手是冷的,还有一点颤抖,不知道是因为伤痛还是愤怒。
“信已经送过去了,在军火营,说谁都不准进,已经连着七天没回来了。”
“你现在怎样?我带了谭老来。”陈文墨不敢问,但不得不问。
“孩子已经……这王府的大夫我一个也不信,他们都要害我性命的,只让我的护卫去街上绑了两个有名望的大夫回来,看他们开的方子差不多,就抓了药,吃了些药。
但我不放心,所以要等你来,有你在,谭老儿自然会尽心。”
她不在,谭老也会尽心,只是阿卡莲娜怕文墨不在谭老也被人收买,她谁也不敢信。
来不及问更多的了,陈文墨赶紧招了谭老儿进来,身体要紧,这傻孩子草木皆兵,但至少还知道去街上抓两个大夫回来看看。
但若不安了心,她没法养病的,这时节,女人小月不是小事,尤其是月份其实也算大了。
谭老儿告了罪低头诊脉,换了手又诊了一回。
“内里亏损极大,得好好将息、调养。那掉了的孩儿月份怕是有五个月了,对母体影响极大,若养不好,怕是很难再怀上了。
好在公主体质是极好的,年纪又轻,只是不能劳心费力,定要安然休养才行。”
阿卡莲娜又见了泪意,有谭老在,忍者没哭,又叫月亮去拿了那两个大夫开的方子给谭老看,谭老看那署名,知是擅妇科的,又看那方子也不是糊弄人的,点头说方子没问题。
“老夫所擅是风寒,这两位倒是极擅妇科的,他们的方子,老夫不敢改,也改不得,只是老夫还是给公主开一张调养的方子,等下红止了,再吃老夫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