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按你说的办。”
吩咐翠兰把刘子轩叫来，陈文墨继续默写熟悉聊斋里最有名的几篇。
当年为了写论文，各出版社的聊斋买了好几套，蒲松龄研究看了无数，那优秀论文可不是那么容易得来的。
原文默写，都是古文，比自己那腔调怪异的白话文，刘子轩更适应一些。
“这几篇，得空写成话本子，我不急着用，你先琢磨着。”
刘子轩接过文稿就出去了，现在报纸全交给他一个人，又要审稿、又要排稿，又要到京都府给刘师爷过目，还要写姑娘说了梗概的神雕侠侣，其实还挺忙的。
但刘子轩觉得还挺好。姑娘很会讲故事，自己是第一个听众，很好。
但今日这故事比往日那些更好，比那白狐还好。刘子轩被那书生与妖女的故事吸引了，连午饭都忘记了吃。
陈文墨自是不知，她理好了稿子，锁进了抽屉里，得空再写一些。
抽屉第一张是李昱给自己的画像，长发的佳人坐在桌边拿着铅笔头素描，很违和，但很真实。第二张是自己画的，并未完工，强摁着没给李昱看过。
李昱的工笔很好。
桂云是一大早就出去了的，陈文墨收拾了，就去那衣香袂影去了。
衣香袂影的生意一直都只算是还行，都没有再达到广袖流裳上市时的火爆程度，估计是因为后面设计的衣服，与大梁大部分衣物相似，并无太大的惊喜。
桂云在门口，但那衣衫破旧的老婆子，绝不会是衣香袂影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