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我就知道你骑不久的,哼,竟然还不愿意陪我!”
李萧然看着陈文墨伏在那人怀里,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却一点没有羞涩,仿佛本该如此。
是啊,本该如此。
陈文墨却也是个不饶人的:“我是良心发现回来陪你的好不好。”
下了马,也不进康王府马车,直接进来小公主的车里,陪她瞎聊。
听着两人在里面叽叽咕咕说着小女儿的悄悄话,一会儿是芙蓉面如何好用,一会儿是哥哥寄来了什么好皮子要做一身到脚的皮衣。
两个男人在外面觉得好笑,却又无比的安心。
征战也好,每日间的辛苦也好,不也是为了身后的女人能安心聊一些家常吗。
但陈文墨不是身后的女人啊,她一直走在前面。
李萧然满腹心事地在马上慢悠悠晃**,冷不丁李昱问他:“萧然可有萧乾的消息?那楼船造得怎样了?”
“萧乾倒也是个能担事的,此次接了皇上给的任务,他倒是收了玩心,没有趁机溜到宋国去玩。那楼船已经造好了大半,只是工匠、技师均是宋国人,也不知道大梁派去的那些,能学到几分。
陈文墨却听话知音,楼船、大炮,楼船能运货,也能运人。去梵国不用楼船,且梵国刚伤了元气,一时不会来;宋国是交好的,且宋国造船技术更优,这楼船对付不了宋国;北辽骑马去就行了,现在公主还在手上,打不起来。
若皇帝是个不安分的,那就是去扶桑了……
是自己那火器,让皇帝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