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多来,只想着做生意,对周围的了解仅限于列国志的那些粗略记载,怎么没有想到,这世界,伦理道德、审美情趣都同,那必然是相同的历史与传承教导出来的人啊。
陈文墨隐下心里的惊涛骇浪,说:“我哪里能见过这等宝物,只是和你一样见过影图,刚才看你那骏马的样子,略加了进去,这样才是策马奔腾不是?”
阿卡莲娜的注意力都在画上面,倒是没发现陈文墨的异常,李昱却是发现了什么,迈开长腿走了过来。
“文墨,你脸色不好,可是累了?”李昱看着陈文墨,摸了一下她的额头。
“还好,许是大太阳底下晒过了,有些个气闷。”既然被发现了,索性不装了,惊骇之下,的确有些透不过气来。
“那就先不画了,文墨你先去休息吧。”阿卡莲娜不是那无理取闹的,她也看到了陈文墨略显苍白的脸色。
李萧然过来,他没有资格说什么,所以他只是站在阿卡莲娜的身后,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刚才还活泛的人,听了阿卡莲娜的话,就变了脸色。
那铜奔马有何问题?
小丫头过来搀扶,李昱挥手让人走开了,自己搀了陈文墨回房。
“昱哥哥,我没事,歇息一会儿就好了。今日便不作画了,昱哥哥此处可有书,史书、话本子都可,我呆在房里看书也行的。”
自然是有的,李昱吩咐人去拿来。
要跟李昱说吗?汉离大梁现在的年头是千年,而离自己所在的年代,可是近两千年。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妖怪?
陈文墨苦笑,自己看的那些穿越女,都是魂穿,有合理的身份,可以轻易地保守身份的秘密。
但自己是怎么到了这个世界的?一个不明身份的人,若要取信于人,自然只能多说实话,可那实话如此惊世骇俗,该怎么自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