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墨觉得,这小公主挺聪明,店铺名号虽土,但有用啊。
一应程序都学了衣香袂影,有那清秀的小丫鬟接了客人,问明了款式、要求、尺寸,详细记录下来,自有那针线上的人接了单子去。
只是毕竟是新品,来送礼的多,订购的少。
一上午下来,成交了一单。
阿卡莲娜已经很兴奋了,好像挖到了金子那种兴奋。陈文墨才待要出门,进来一个脸熟的书生,卢清河。
“见过王妃,见过陈掌柜。”
来人规矩地行礼,进店是客,没有赶人走的道理,阿卡莲娜和陈文墨又回到那店后。
卢清河也不纠缠,自在看那皮具,末了看重一款,到小丫头那说明了细节,付了定金走人。
“文墨,开两单了!”
陈文墨很像嗤笑她一下,那衣香袂影开业半天就收了二十三单!但想到悬殊的价格,算了,人家是卖奢侈品的。
卢清河倒是个识货的。
皮具店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营业着,忽一日,卢大学士上朝时,拎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皮包。众大人在候朝时彼此问候了几句,都道这皮包新鲜,拿在手里轻巧,还防那雨水,纷纷打听是何处定制的。
卢大学士哪知这等生活琐事,只说是小儿子孝敬的。
下朝后各大人家的大小儿子都接受了来自老爹的良心拷问,一时间卢清河被所有世家子弟恨上了一恨。
北辽皮具店他们是知道的,但他们不知道给自己老子买个包啊。
这年头,怎么突然流行给老子送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