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之清觉得自己对这个满身是谜的女人着迷了。
“文墨在何处见过此等景象?”
陈文墨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此处。”
“不若本王劈开看看,是否真的有如此景象?”
变态的人说话都如此变态。
“这便是王爷给文墨选的死法?”
“不,本王说过,不会让你死。连你那丫头,都会留着。”
是聪明的,知道自己护着翠玉。
“也好,好死不如赖活着。看王爷今日状态,那火器定然是成了。”陈文墨探他口风。
“自然成了,我那皇兄也该挪挪位子了。”
竟然真让他做成了,这是老天在助他吗?
“哦,那火力比大梁的如何?”陈文墨装作不动声色地问道。
“更盛。”自得之情溢于言表。
陈文墨了然,是个贪心的,若没那合金师傅的功力,只是扶桑本土炼的铁器话,如此大的火力,怕是会炸膛。
“那便预祝王爷成功吧,早日放我出这牢笼。”
“那本王也祝文墨早日忘了那平王,安安稳稳入宫为妃。”
赵之清拿走了所有画稿,只李昱那张放在火里烧了。
江都城里,李昱收到了京都密报,霍地站起身来。剑童、琴童立刻走到跟前。
李昱握紧了那纸条,碾碎了扔在香炉里。
十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