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雪赤身**,完美的曲线在这朦胧的霞光下,更是万分优雅动人,她忽然从床边站了起来,双手相抱于胸前,这番动作更是诱人,尊贵高傲的气质,完美无缺的身姿,幻美无比。
宁鸿远静静地欣赏着这绝世容姿,再度砰然心动,不过,最后为了履行“两年一次”的诺言,他强忍住了心中的旖旎之心。
此时若是再行欢跃,秦玉雪也不会拒绝,毕竟,他们两年才能够享受一次温润。
宁鸿远毕竟是宁鸿远,尽管美人在怀,脑海里却开始思考着之前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晕厥?
“玉儿,我为什么会突然晕厥?”
秦玉雪与宁鸿远相拥在一起,再次侃侃而谈起来,“之前我与鸿远哥哥论起这淬炼身体,我说鸿远哥哥长时间在死亡森林修炼,讲求的是对战的经验,而玉儿则是在练剑室内一心一意修炼真元,讲求的是则是对身体的淬炼!”
听了这一席话之后,宁鸿远点头承认,玉儿所言句句属实,这些年他在死亡森林常常与敌人过实招,甚至一天下来,连续与敌人展开数次对决,其中虽身心俱疲,却又能够增长实战经验,尝试新的剑招与武技。
正因为如此,他的身法与剑招才能够与剑客四段境界的毒七剑不分伯仲,这一切不得不归功丰富的对决经验。
虽然怀里抱着绝世美人,宁鸿远脑海里却琢磨着之前与毒七剑对决的点点滴滴,进行查漏补缺。
这就是宁鸿远与常人不同的地方,他的脑子总是能够居安思危,即便此刻再无危险,更况美人在怀,他还是不忘回忆之前犯下的失误。
这还真了不起。
“恩,玉儿此话不错,相较于身体的淬炼,我的确更加注重于实战经验!”
秦玉雪见宁鸿远神色疑虑,便知这五天他定然在死亡森林遭遇了不少挑战和磨难,“鸿远哥哥必定曾经越阶胜过不少吧!”
宁鸿远苦笑一声,不愿夸功,“也败过不少,总之胜少败多,我现在初入武境,所学不多,所闻不多,真正要打起来,却是打不赢几人的。”
秦玉雪见他如此实诚谦虚,倒也欢心,不禁轻声一笑,“鸿远哥哥何必如此谦虚?虽战斗经验非常重要,但是如果执拗于此而忽略身体需求,就会出现如同上次那般突然昏厥。”
听了秦玉雪一番论述后,宁鸿远也并非执拗之人,点头承认,“原来是这样,那这几天我就试试玉儿你的修炼方法。”
话到一半,宁鸿远忽然想起了什么,哦了一声,道:“原来你一直不愿意陪我一同去死亡森林,选择一直在神剑宗的练剑室苦修,是为了全面提升你的身体能力。”
秦玉雪捂着嘴轻轻一笑,“没错呢,鸿远哥哥,我这种修炼方法可以极大的提高武境修为,例如身法的速度,剑法的精准度种种方面,可是要我和鸿远哥哥实战对决一下的话,其实我是不如鸿远哥哥的!鸿远哥哥在外面游历这么久了,实战经验一定比玉儿丰富多了。”
宁鸿远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蛋,“实战经验,这是我一直以来极其注重的修武之道,不过,你都是剑者七段的强者了,我怎么能够和你比?就算我有丰富的实战经验,这剑者四段的身法与速度,比起你的剑者七段,还是差距太多了”
这善意的谎言,当然瞒不过秦玉雪聪慧的眼睛。
秦玉雪脸色忽然暗了下来,方才甜甜的酒窝竟成了马蜂窝,“鸿远哥哥的实力已经突破了剑客境界,难道这一点,鸿远哥哥也要瞒我吗?难道玉儿在你心中,就是一个纯粹外人?现在整个房间内只有你我两人,就连义父都不在,鸿远哥哥还不对我说实话,玉儿可生气了!懒得理你!”
她侧过脸去,脸色涨红一片,宛若那晚霞,那般唯美。
每一次她生气,她总会说出这最后一句话,“懒得理你”,可是事后却又缠绵悱恻。
女人总是这样表里不一,她们最可爱的时候,莫过于想要生气,却又骂不出一句话来,也只好用“懒得理你”这样话来表达自己的不满,而如果男人将此话当真的话,那就显得太过于愚蠢。
在这样聪慧的少女面前,宁鸿远自知自己说错了话,无奈地笑了笑,轻轻用手指挤压着她的“马蜂窝”,“这一点,你也知道了,我不应该连你也隐瞒的!”
秦玉雪脸色在一刹那变得灿烂起来,“鸿远哥哥为了达到了一些目的,在武境大会上隐瞒自己的真实实力,这一点,玉儿其实很早就知道了!”
宁鸿远这才想起此事,其实对此他也并不知情,他的真实实力被魔尊禁锢了,所以才导致了在武境测试大会上突破武境失败。
回想起那一日父亲的满目愤怒之色,宁鸿远现在想起,都心有余悸。
二人赤身裸色,脑海里却全无旖旎之念,宁鸿远脑海里不断开始拟定新计划。
“如果我知道魔尊故意禁锢我的实力的话,我绝不会答应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身为一宗之主的父亲颜面扫地,那实在是太丢脸了!”
想起那一日,那些人的目光,宁鸿远捏紧了拳头。
宁鸿远忽地转念一想,心中豁然:“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如果我在武境测试大会上并没有突破武境失败,朱赵长老这二人也不可能借题发挥,想一想,这倒有几分因祸得福的味道,父亲为此可赚了一大笔军费,想必父亲已经用这一笔钱来改善民生和扩充军备,这朱长老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真是解气!不过,他毕竟在我神剑宗德高望重,正如父亲所言,他一不造假,二不轻易变价,三有识人之明,在我神剑宗的丹药产业的地位无人能及,这一次我回来之后,不知他又是作何打算?难道之前那一名名叫“冷血”的杀手,是他的安排?”
宁鸿远心中几分欢喜,几分忧愁,欢喜的是父亲因此而赚得了一大笔军费,忧愁的是血雨腥风远没有结束,朱赵两位长老必定会卷土重来的。
正当想起关键之时,宁鸿远忽然回头,眼见秦玉雪完美地酮体在这暗淡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大叹一声,“我又何必如此忧虑?”,怀里抱着绝世美人,感受着他那光滑如玉的肌肤,享受着她那春雨花开的香甜,他一时间恨不得时光就此停滞。
什么乱七八糟的政治斗争,什么阴谋诡计,什么虚与委蛇,统统给老子抛掷九霄云外!
“玉儿,你说时间能够停下多好!我就这样抱着你,直到海枯石烂!你说好不好!”宁鸿远紧紧抱着秦玉雪如玉般完美的酮体,心中所想脱口而出。
听得这甜蜜的情话,秦玉雪微微一笑,心中忐忑如雷,脸蛋更为微红,“这倒也是,不过鸿远哥哥,我可不喜欢你这样幻想,这没有意义,鸿远哥哥还是需要正视自己的身份!玉儿愿意和你。。。偷腥。。。。”她本想说一些话来激励宁鸿远的斗志,奈何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这件事情之上,少女矜持本就是女人本性,虽然天域文化并没有束缚男女观念,可她总觉着这样做充满着罪恶感,但同时也充满着幸福感。
秦玉雪脸蛋暗红,嬉笑一阵,面朝宁鸿远吐了吐舌头,可爱无方,心中甜蜜万千:“**,本就是天经地义,我何必如此羞愧?可还是需要适可而止才行,如果学得那寻常女子,对这事心心念念,我秦玉雪今后何以成事?如此没有自律,怎堪大任?”
为了压住心中旖念,秦玉雪忽然开始转移话题,“鸿远哥哥,你可知道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们神剑宗发生了一件大事?”
宁鸿远果然与秦玉雪心心相印,听得秦玉雪有意转移话题,心中旖念尽去,道:“难道是那朱长老背地里?”
“不错,鸿远哥哥莫非知道此事?”
宁鸿远点点头,不敢隐瞒,“那一天我听得消息,便偷偷地赶了回来,乘着他们不注意,便躲在那房屋之上,想要看看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后来才知道他们是为了借我突破武境失败来反对父亲的新政!”
秦玉雪这才猛然回想起那一天为何宁鸿远会出现在她的门口,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那一天鸿远哥哥会来看我!恩,玉儿现在想问,那些长老背后这么骂你,说你的坏话,你怎么想的呢?”
宁鸿远微微叹口气,“你要说我一点儿脾气都没有,那也未必,我还是恨不得让他们滚出我神剑宗,枉我父亲这么对他们,可是依长远来看,这也毕竟是我突破武境失败所致,反正这是急不得的事情,最后是杀是留,这不是他能够做主的!”
秦玉雪道:“其实我早就知道鸿远哥哥突破武境失败是一时瓶颈,而且鸿远哥哥说不定是将计就计!”
宁鸿远道:“玉儿,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没有对我说呢?还一直配合我演戏?”
秦玉雪道:“既然鸿远哥哥不想对玉儿说出真相,那就表明鸿远哥哥心中一定有自己的想法与目的,玉儿又何必去问呢?更何况玉儿心中清楚,鸿远哥哥总有一天会对我说实话的,可是玉儿没有想到到了现在,你却到现在还在隐瞒我!玉儿只好生气了。”
她说完之后,美眸顾盼生辉,嘟起了巧嘴,将酒窝鼓得如同花蕾一般。
宁鸿远只好轻轻用手指,再一次挤压着她这甜甜酒窝,淡淡笑道:“好好好,我道歉还不行,我宁鸿远对天发誓,今后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一定天打五雷轰!”
秦玉雪的白皙嫩滑脸蛋,此刻如同淡淡的霞光一般红润起来,显是享受这般滋味。
秦玉雪轻轻握起他的左手,往自己的脸蛋上蹭,“嘻嘻,我只是和鸿远哥哥开个玩笑,鸿远哥哥怎么当真了起来,更何况,玉儿一直配合你演戏呢,如果不是这样,我八天前,怎么会去那偏殿去与那些长老讲道理?这还不都是为了让他们以为鸿远哥哥的武境实力在剑者四段吗?所以,玉儿在鸿远哥哥不在的时候,陪那些长老演了一次戏中戏!”
就此事交谈数句之后,秦玉雪也并非闲人,宁鸿远本想站起身来为她穿好衣物,却不料被她拒绝,秦玉雪起身穿衣,三千青丝随风飘**,一番穿衣动作更是唯美动人,宁鸿远再生色心,一口气将她抱入怀里,轻轻抚摸着她柔润的玉肌,邪邪笑道:“真舍不得你走!”
秦玉雪本也是青春少女,真性使然,心心念念,脸蛋再次红如晚霞,可她强行压住心中旖旎之心,
“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原来,这天域文化对男女问题较为开放,这也是由于当年天明大帝为了增加人口,为了征服蛮夷,宣扬文化理念,自然不会在男女问题上设置过多什么道德约束,但凡相爱之人,便是一番轰轰烈烈,这种特殊的文化传至现在。
“什么约定?”
“两年一次!”秦玉雪回过头来,如此这般厉声说道。
说完之后,秦玉雪微微一笑,随后眉目一横,睁开宁鸿远的臂膀,将最后一件衣物穿上,系上白色的腰带,之后,便准备前往练剑室练剑去了,临别前,秦玉雪忽然回眸一笑,“七月十五日那一天,鸿远哥哥可要一鼓作气让他们知道厉害!这些人,如果不用实力来震慑住他们,他们是不会是死心。”
宁鸿远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极为自信的回答道:“这是当然。”
这一次宁鸿远不会再让父亲失望,也绝对不会让那朱赵两位长老觉着有机可乘。
眼见宁鸿远这般胸有成竹,秦玉雪站起来,缓步走到门边,旋即回过头来再一次冲着宁鸿远点头一笑,轻轻为宁鸿远关上门,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