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已至,寒夜渐明,远处传来一阵鸡鸣。
房间灯火通明,赵长老的服饰显得有些寒酸,而朱长老的衣物却极其华贵,即便在这暗淡的夜晚,手上青玉指环在这黑夜之中散发着夺目的光芒.
据人传言,当年朱长老手上青玉指环,被一家贼盗窃,宝物寻回之后,那家贼被挖空了双眼,割掉了耳朵。
而后来,他家中又有一位家贼见财起意,他却将这指环直接暗地里送给了他,让他改名换姓。
他儿子年少不明,追问为何如此,原来,后者的目的是为了给他妹妹置办一套嫁妆,而前面那家贼的目的,只是偷点钱去“醉春楼”找女人爽一爽。
这种收买人心的做法,导致了还是有那么多死士愿意追随他,这也是他对抗宁义武的资本。
朱长老纵然武境实力是依靠丹药起步的,但是比起那些已经被宁义武处理掉的长老,他非常注重自我实力的提升,而且同宁鸿远一样,他懂得如何忍辱负重,让宁义武始终摸不清他的真实实力。
这些年,他也在同九毒老人接触,依靠搜刮的钱财得到了不少九毒老人的研究成果。
“这些笨蛋赏金刺客,等风波过后,我一定要血洗他们这金钱刺客组织,真是一曲没有用的饭桶!”朱长老忽然想起这些笨蛋刺客,感到气急败坏。
赵长老觉着他太过于小题大做,冷笑道:“现在我们面对的敌人不是那金钱刺客组织,而是宁鸿远一家人!”
“这是两码事,宁鸿远,我当然知道必须解决这个心头大患,可是那一笔赏金刺客的钱,我一定要收回来!我看就不如你我联手,乘此机会,找准这个借口,将他们一窝端了,不但可以弥补我们之前的损失,而且还可以大赚一笔!这个混蛋金钱组织,刺杀失败,居然还要收一半的钱!”
他对于这个计划感到近乎完美。
人到中年之后,对财富宝物,他总是有一股比任何人都要强烈的追求,每当他望着这些价值连城的宝物,总是得意洋洋。
旁边这身着绿袍的赵长老,挥了挥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太赞成他这个计划,“你的野心也太大了,小心贪多嚼不烂,现在我们力量本身就不足,如果树敌太多,我们的路就越难走,更何况,现在那个刺客组织的首领,根本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据说他已经突破了大武师的境界,果真如此,我们一方面要对付宁鸿远,一方面还要与这样的人成为敌人,你朱长老难道是三头六臂不成?”
朱长老听得这话之后,认为他言之有理,这才收回了刚才的决定,微笑道:“赵长老,还是你看的明白一些,我差点就犯下大错了。”
“你我之间,还说这些?现在这个宁义武自从颁布新令之后,想方设法想要除掉我们,如果你倒下了,我岂不是只能孤军奋战,我还是那句老话,我们现在的头号大敌是宁义武,最好还是不要节外生枝!”
“你不是贪财吗?怎么这种好赚的钱,都不去赚。”朱长老心中有些好奇,照理说这赵长老比他还贪财,怎么连这样好赚的钱都不赚?难道傻了不成?
“我如果什么钱都去赚,就什么钱都赚不到了。”赵长老意味深长地这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