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想甩开他的手。
结果,根本甩不开!
“厉北谌,你有病啊!”
男人的脸刷地黑了,“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真的想跟你好好谈谈。”
“我都说八百遍了,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了!”
该说的不该说的之前都已经说得足够清楚了。
难道他们现在不该是简单愉快的一拍两散?
还说什么说啊!
男人执拗的拽着她的胳膊,不让她走。
乔晚烦得不行。
“好,谈谈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你想谈什么?”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厉北谌突然不着边际的说了一句。
乔晚一愣,“什么?”
“你昨晚上唱的那首歌,从哪儿学来的?”
厉北谌表情执拗,似乎非要一个答案。
得不到,就会一直揪着不放。
乔晚气笑了,“我如果说,这歌是我自己写的,作词作曲都是我,你信吗?”
厉北谌从来不知道乔晚还会写歌,甚至他都不知道她会唱歌。
这些年乔晚在他身边,表现得就像个木头美人。
让东不往西。
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见和思想,什么事都是听他的。
他不说,就听厉家人的。
厉北谌一直觉得她很无趣,就像个漂亮精致到没有瑕疵的花瓶。
摆在那,任谁都可以上去挪一下位置。
“这首歌真的……是你写的?”
厉北谌的声音莫名有些颤抖,“什么时候写的?”
乔晚被他的神情搞得有点懵。
她还从来没见过厉北谌这个样子。
这男人,一向冷漠又深沉,等闲不会在人前露出情绪。
永远一张死人脸。
可现在,他好像……在害怕。
怕?
这种情绪出现在厉北谌身上,简直让人震惊。
他可是厉北谌,他怎么可能会害怕。
而且这种情绪产生的根源,还是她写了一首歌?!
想想就觉得玄幻。
乔晚甩了甩头,把这种奇怪的想法甩出脑海。
她不想再跟厉北谌纠缠,所以耐着性子配合回答他的问题。
“大概十年前吧,我读高中的时候。”
那时候青春期,天性叛逆。
家里越不让做什么,就偏要私下里做什么。
所以那时候她写了很多歌。
这首《月离》,就是那个时候写出来的。
十年前……十年前……
厉北谌看着乔晚,目光突然复杂到让乔晚觉得压抑。
“那你唱过吗?”
唱过吗?
乔晚突然想笑。
她现在万分后悔那个时候跟苏沫尝鲜进了酒吧,上头去唱了那首歌。
然后被人拦下了。
再然后遇见了厉北谌。
她这一辈子的命运,似乎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陷入名为厉北谌的漩涡的。
所以厉北谌这会儿再问。
乔晚几乎没有任何犹豫,黑着脸说了一句,“没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