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我早该想到的，毕竟是妈请你来的，说不定这本来就是厉北谌的安排。”乔晚笑了笑，“毕竟你也帮了我很大的忙，我应该感谢你，不管是你还是妈，你们都是在帮助我，我都明白。”
或许一开始的目的不单纯，但是娄娇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对她提供的帮助却不是假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确实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娄娇就把厉北谌私底下联系她的事情说了一下。
其实他们的联系不多，也只有买画的时候会有联系，还有就是之前乔晚出差生病。
“虽然是厉总选中我，特意送来的，但是我并不是什么事情都需要听他的，从一开始的时候，厉总也说的很明白，我也不是没有底线的人，所以不会做那种监视的事情。”
“所以呢？你最多只会告诉他我出差的位置和酒店是吗？”乔晚可不相信，如果没有人透露，厉北谌怎么可能来的那么快，即便有手段能查到，也是需要时间的吧？
娄娇有点哑口无言，从这一点上来看，她确实做的不地道。
厉北谌是她的第一位老板，也是最佩服的人，所以在某些清苦啊吸纳关系下，确实会影响判断。
如今看来，某些她认为不重要的小事，其实也不该从她这里说出去。
“事急从权，但这确实是我不对。”娄娇有点羞愧的说道，“晚晚，我以后不会这样做了。”
“娄姐，我一直很信任你。”乔晚长叹一声，眼神复杂的看着她。
她过分倚重的人，居然是厉北谌特意送来的，这样的感觉实在不太好，可是如果就这样把人赶走，似乎又有些……
越想越烦，乔晚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了。
或许她这个人一直都是不够果断的，否则的话，就不可能会和厉北谌就产这么长时间了。
“娄姐，还有别的事情瞒着我吗？”乔晚眼中快速闪过一道暗光，又问了一句，
她心里清楚的很，如果还想要知道点什么的话，现在无疑是最好的机会了。
毕竟，在娄娇最愧疚的时候刨根问底，最不容易被隐瞒。
娄娇的表情似乎有点犹豫，乔晚也不着急，只是看看她，又看看手机，等着答案。
“当时你参加书画大赛，最后作品展出被买走……”娄娇斟酌片刻才开口，“厉北谌买了一部分。”
乔晚顿时皱起眉头，她自然还记得大出风头的那一次。
当时确实有两位买家高价买走了她的画，那价格比冠军的还要高，现在才知道其中一位神秘买家居然是厉北谌，那另外一位……
该不会是苏建安吧？
乔晚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个想法，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过，按照这个逻辑来看，这个想法根本没错。
不过，她要求证，直接问苏建安就行，没有那么麻烦。
“好吧，我知道了，娄姐，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乔晚吐了口气。
“以后不会了，我保证。”娄娇很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