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柔瞥了他一眼，摇摇头，不说了，只希望他能有点危机感。
乔晚可不知道厉北谌现在会这样纠结，在她看来，这都是已经过去的事儿了，虽然提起来还会难过，但都是一时的，她不可能一直受到影响。
安安心心做自己的事情，才是正经。
下午的时候，林栋忽然来了，自然是来买画的。
娄娇看见来人，还挺稀奇：“你们厉总刚刚定制了一幅画，林特助现在又来买成品吗？”
“是啊，夫人的画作实在太好了，厉总自然喜欢。”林栋也小心的捡着好话说。
“是吗？”娄娇勾了勾唇角，有点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
不过，厉北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都能够看得出来，只不过，他似乎是修炼的不到家，不仅没能和乔晚拉近距离，反而还推远了许多。
以乔晚的脾气，他怕是不可能得偿所愿了。
乔晚也知道林栋来了，他作为大客户的代表，小张自然是第一时间告诉她了，更是在聊天框里发出了一连串激动的表情包。
“夫人。”林栋在看见乔晚的时候，眼神都亮了。
“林特助还是叫我的名字吧，这个称呼早就不合适了。”乔晚摇摇头纠正。
“也是我称呼惯了，夫人别介意。”林栋略带歉意的说道，却半点没有要改口的意思。
乔晚扯了扯嘴角，没有理会，看了看业务能力超强的小张，示意她赶紧把人打发走了。
小张也算是个有默契的，立马上前一步，笑呵呵的聊了起来，林栋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
他今天可是带着任务来的，可是看这架势……
“夫人画廊的画作真是太好了，之前挑走的那些，无一不是被人称赞有加的，为了表示谢意，厉总特意准备了一份礼物，希望夫人能够喜欢。”林栋硬着头皮把公文包里的小礼盒拿了出来。
乔晚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只是淡淡的拒绝了：“无功不受禄，还是算了吧，多谢好意，这本来就是我们画廊分内的事情。”
林栋还想说点什么，没想到，乔晚根本不给机会，扭头走了。
他想跟过去也是有心无力，身边有人跟着，连保安都开始看着他了，那总不能是硬闯吧？
最终只能无奈放弃，又把东西送了回去给厉北谌。
“抱歉厉总，夫人不收，我也没找到机会把东西留下。”林栋有点尴尬的说道。
他也想不明白，厉北谌这得多让人防备，才会让他这个作为下属都都这么不招待见。
当然了，这话只能想想，不可能说出来就是了，不然避免不了扣工资的命运。
厉北谌也只是看了一眼，没有多说，神色平静的像是早就已经料到了一样。
“厉总，或许是夫人觉得您诚意不过，毕竟要认错，也得有个认错的态度是吧？”林栋硬着头皮进了一句“谗言”。
“认错的态度？”厉北谌皱着眉头，似乎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