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什么，才重要。”
凤宴宁挥起长剑，步之衡却面不改色，脸上挂着懒洋洋的笑意。
谢重楼现在还留着他的性命，可不仅仅是因为还需要他的机关和法宝。
谢重楼都取不走他的性命，更何况是一个孩子？
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啊。
步之衡的不屑一顾，很快就消失了。
凤宴宁手起刀落，干脆利落的砍断他的左手。
“你！”
步之衡瞳孔地震，不敢置信地看着凤宴宁，震惊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怎么可能……知道？”
“修道之人皆有‘命门’，破之即死。只是各不相同，难以猜测。”
凤宴宁凝视血色**顺着剑刃滑落，笑容依旧温和恬静。
“谢重楼还想要你为他源源不断的制作法宝和傀儡，所以一直没有动这双手，却不知道这正是你的命门。”
想来也是，圣手神刀最自豪的，不就是他这双“化腐朽为神奇”的手吗？
“你到底是谁！”
步之衡终于维持不住淡定从容的假象，声嘶力竭的吼道。
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
那他以前那些过往……
凤宴宁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回复，再次手起剑落。
幽暗的空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外面的风，吹不进这暗沉的地方，更驱散不了其中的阴霾。
步之衡血流如注，狼狈不堪的倒在地上，手上的枷锁虽然没有了，但脚上的枷锁还在。
可他却像是感觉不到一般，挣扎着爬向凤宴宁，几乎癫狂的质问。
“你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我是……”
凤宴宁微微顿住，随后缓缓蹲下身来，靠近步之衡的耳边。
“也许我应该称呼你一声师傅，步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