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当晚的监控我也看过，那个男人的身材跟背影都跟小丑很像。我觉得，小丑应该就是潜入法医院将季航杀死的真凶。”
“那个小丑是幕后老大吗？”盛小念突然插了一嘴。
陈瑾严肃的看过来，“不能确定，也不排除。”
夜厉琛视线微微下垂，好像在想什么事情。见他不说话，陈瑾也不敢发出声音，倒是盛小念故意喝牛奶的声音特别大，以此来吸引夜厉琛的视线。
良久，男人抬头看过来，目光冷凝而阴鸷，“毒品的成分确定了吗？”
“上次行动失败之后，小丑就取消了一切交易，我们还没有找到样品。”陈瑾有些愧疚，如果不是自己太冲动，也许小丑已经落网了。
“给你一条线索。”夜厉琛喝了一口茶，目光又回复了暗沉，平静的仿佛深夜的幽潭一般，“夜明传。”
“噗！”盛小念直接把牛奶给喷了出来。
夜厉琛从桌面抽出纸巾，帮她把嘴角的牛奶擦拭干净，嗓音柔柔，“慢点喝。”
“你说大哥变成那样，是吸毒了？”盛小念还没有从惊愕中回过神来。
“夜明传怎么了？”陈瑾身子往前一凑，急着想知道具体情况。
可是夜厉琛并没有回复她，而是看着盛小念说，“你觉得，他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我……”盛小念不知道该说什么。
“哎呀，急死我了，五哥，你先跟我说行不行？”陈瑾直接把手伸到两人的视线当中阻拦。
搁在过往，陈瑾是不敢这么在夜厉琛的面前没大没小的。
但是现在关系到小丑，关系到她们追踪了十几年的毒贩，关系到那个杀人不眨眼手段狠辣的幕后大boss。
她着急啊……
夜厉琛的视线终于肯看过来了，“夜明传突然消瘦，而且他有大笔资金流出，最近更为频繁。但是我认为，不是传统意义的毒品。”
“……”听完夜厉琛的话，陈瑾用力攥紧拳头，“我这就去查，一有消息立刻联系你。”
陈瑾风风火火的冲出去，门外就响起哈雷摩托的飞驰声。
客厅里安静了下来，盛小念察觉到夜厉琛的视线缓缓的搁在自己的身上，好像审视着什么。
她知道夜厉琛想说什么，便动作缓慢的把牛奶杯放在茶几上，然后突然加速冲上搂。
甩上房门的时候，盛小念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我累了，先去睡了！”
夜厉琛并没有立刻追上去，而是从沙发的扶手柜里拿出戒了很久的烟。男人高大的声影掩在夜色当中，手指间的香烟一明一暗的燃烧着。
冷硬的心有些激动，有些期待，也有些惆怅。
如果他现在还在部队上，就可以跟陈瑾一起参与调查，一起参与追凶，一起参与缉拿。
现在他是一个成功的商人，生活中多了之前没有的牵绊，他最爱的人，还有他即将出世的孩子。
盛小念是个公众人物，一言一行都暴露在世人的眼中，他不能因为一己私欲就把盛小念牵扯进来。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加倍的呵护跟保护自己的女人。
回到房间之后，夜厉琛先冲了澡才躺在**。
女人软糯的身子立刻就贴了上来，盛小念拉着他的手放在鼻子地下闻了闻，“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