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早上,苏矜找到了一个温暖舒服的位置。
她像是一只小猫一样,窝在主人的怀里。
傅寒砚将熟睡的苏矜揽在怀里,轻轻拂过遮挡在脸颊上的发丝。
黑色的眸子满是苏矜的身影。
傅寒砚不由的沉思。
如果苏矜一直这么乖巧听话,那么他完全可以不使用那些手段。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她的乖巧与顺从都是装的!
睡梦中的苏矜,感觉到一道炙热的视线看向自己,她不由地睁开眼。
不待苏矜反应过来,傅寒砚热烈而又强势的吻了过来。
苏矜挣扎着想要推开傅寒砚,却还是因为力气有限被傅寒砚抓住双手,将它们高高的举过头顶。
他强势的挤进指缝,将她的手牢牢地攥在手里,不容她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强势的吻让苏矜险些喘不上气。
“几点的课?”
傅寒砚低声喘息着,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情欲。
苏矜被吻的两颊微红,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看上去很是勾人。
她这才想起来,今天她要去上班了。
“九点。”
傅寒砚看了一眼时间,然后低声道,“来得及。”
不等苏矜拒绝,他再次精准的攫取苏矜饱满的红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待一切重归平静后,苏矜从抽屉里拿出那瓶白色的药瓶。
傅寒砚整理衣襟的手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异样,“以后不要再吃那些药了,我会做措施。”
苏矜怔然。
她和傅寒砚在一起的三年里,傅寒砚很少做措施,基本都是她在做,时间久了,她干脆就去做了埋线。
只是傅寒砚一直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为了不让他起疑,所以将瓶子里的药换成了维生素继续吃着。
“好。”
苏矜淡淡的点了点头。
学校里,苏矜缓慢地走进办公室里。
同事王思走上前,紧张地问道,“苏矜,你的脚怎么样了?”
苏矜笑了笑,“没事,已经好很多了。”
“那就好,你都不知道,那天校长说你受伤了,我都担心死了,一直想去医院看看你,可是校长一直都不说你住哪个医院。”
苏矜暗暗笑了下。
幸好校长没有说,不然自己的身份怕是要被拆穿了。
苏矜拉过王思的手平淡道,“就是一点小伤,没什么事。”
“那就好,你知道嘛,你不在身边这些日子里,学校里都传疯了!”
“传什么了?”
苏矜不解的看着王思。
王思谨慎的把苏矜拉向一边,“说你是畏罪潜逃!”
畏罪潜逃?
苏矜吃惊地看着王思。
自己不过就是休个病假,怎么就成了畏罪潜逃?
王思看出苏矜不解,她继续小心翼翼地说道,“就是上个月离职的周强,她老婆跑到学校里来闹了,一直嚷嚷着说他家周强是被冤枉的,要学校给说法呢!”
苏矜一脸吃惊的看着王思,“周强辞职了?”
“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