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和柳青鸢后面所做的事儿,水到渠成。
甚至两人结束,黑袍男子都不曾摘sp; 沈盈跳过中间激烈的部分没看。
最后看到男子又从暗道里离开,投放结束。
“一开始,我怀疑南塬亲王的死是五皇子和术师搞的鬼,现在又来个第三方,我甚至怀疑,五皇子和这个人也有勾结。”
【甚至跟顾家的事儿也有关系。】
“他们想要顾倾颜的簪子,这簪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呢?”
沈盈一开始拿到簪子也检查过,就是一支普通的簪子。
【簪子能藏住的秘密不多。】
“秘密是吗?”
“既然他们那么想要,我偏不给,偏不让他们找到。”
沈盈把簪子丢进空间里。
夜幕降临的时候,沈盈换上了一袭白衣,再次去了禁地紫竹林。
【现在是黑夜,黑夜,你穿一身白色的,人家要是想不发现你都难啊。】
“怕什么。”
沈盈施展轻功,很快就到了后山。
这些时日,她一有时间就研究这个禁地的开关,应该不会有问题。
沈盈拧开开关,立刻躲到一旁,等了好一会儿,没有暗器射出来,才进去。
走过幽暗的甬道。大约一刻钟,视线逐渐光亮。
再走不到一刻钟,眼前的视线,就彻底亮起来了。
沈盈隐去身形,因为她看到了紫竹林里两个对立而坐的男子。
一位墨色长袍,一位白衣飘飘。
墨色长袍的是郁尘寒,白衣男子与郁尘寒长得一模一样。
两人虽是一样,气质却大不相同。
郁尘寒是久居上位者的气质,威严令人敬畏。
白衣男子倒像是纤尘不染的神祇。
“你最近来我这里,是越发频繁了。”
郁尘逍一边慢悠悠地煮茶,一边跟郁尘寒说。
郁尘寒乖乖地坐着,凌厉的气质,好像瞬间散开了,只是一个在兄长面前迷茫的阿弟。
“阿兄,我今日总会梦到她,梦到她对我的诅咒,见到昭国公主头上戴的簪子,我甚至恍惚了片刻,觉得那就是她。”
郁尘寒迷茫地说。
梅花簪子。
沈盈前几日特意戴上了。
就戴了一次,郁尘寒的目光就在簪子上停留了好一会儿。
“梅花簪?”
郁尘逍仍旧不紧不慢地煮茶。
“阿兄,自从她跳下悬崖之后,我频频做梦,从我们相见相知相爱,所有的一切,好似都在昨日。”
先皇宠爱馨妃,馨妃入宫五年,生了三个皇子。
先皇甚至有要立馨妃的第一个儿子为储君。
馨妃一直把先皇后所出的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郁尘寒无心皇位的那几年,遇到的刺杀不计其数。
他和郁尘逍从不计较,一心只想过逍遥日子。
当他决定争一争,抢一抢,所以他“偶遇”了顾家大小姐。
三年的逢场作戏,他挖空心思制造小女儿家欢喜的一切浪漫,一切美好,他们每日相见都会超过两个时辰,每每分别,万般不舍。
三年的结发夫妻,她温良贤淑,哪怕知道柳青鸢的存在,也从未有过一句怨言。
爱屋及乌,她当真做到了待柳青鸢如待他。
说他从未动情,是假。
他亲手粉碎他们之间所有一切,也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