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奇怪，”曹俊继续说下去，“这两个证人为了摆脱聚赌的嫌疑，还把他们和雇主之间的对话截图给我看了，我们打印出来了。”
曹俊将短信截图递给了梁晶晶，“这个手机号码你认得吗？”
梁晶晶接过打印的文稿，看了半晌，还是摇头。
曹俊有些泄气，只好继续说，“梁小姐，这个人的手机号码，我们跟数据库比对过，是谷言森的。”
“你说什么？”梁晶晶黑白分明的大眼此刻躁动不安地看着曹俊，还有环胸而立，一脸了然于心的男人，“谷言森让他们去调戏的女孩子是谁?”
“你看看。”曹俊将另一张打印的文档递过去。
梁晶晶看到上面打印出来的黑白图案，惊呼，“这是我！”
“你说他雇人调戏我？”梁晶晶脑海中闪过每一次见到谷言森时的画面，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可是，他们没有这么干啊。”
“梁小姐，他们没有机会这么干。因为那时候您……”
“我！我被铁军纠缠！”梁晶晶震惊地盯着曹俊，整个人后怕的发抖，垂泪的目光望向霍霆韫，“我已经在被调戏了。”
“是的，梁小姐。这是一起有预谋却未实施的犯罪，在法律上并不构成犯罪。所以，”曹俊顿住看向霍霆韫，“所以，我们理论上不会通知当事人。”
梁晶晶紧紧地抱着自己，脑海中不断闪现谷言森的脸，疏离、礼貌、甚至是绅士的模样，背后竟然对她作出这种谋划？
腰间袭来温润的触觉，她骇然掀眼，蓄满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滚落。
“乖乖，别怕。”霍霆韫卷她入怀，心疼地擦着她眼角的泪。
曹俊收拾起档案袋，打算离开。
梁晶晶突然探出脑袋，喊住他，“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曹俊与霍霆韫对视了一眼之后，将正直的目光落回梁晶晶脸上，“抱歉，梁小姐，这是机密。”
梁晶晶疑虑地回眸望着霍霆韫，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