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月从偏室出来,薛神医见她脸色凝重,心不由得往下沉了沉。
“怎样?你拿了本主的血去查验出什么结果了?”鬼主凉声的问道。
“鬼主中的是天山冰蚕的毒。”萧清月道。
“天山冰蚕?哈哈哈哈!我可不会以为自己有抵制冰蚕寒毒的功力!”
鬼主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冰寒森冷的危险气息。
“那是因为你的体内有一种奇怪的蛊,蛊压制了冰蚕毒的发作,否则,即使有薛神医配出来的解寒毒的药,估计您也——”
萧清月后面的话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淡淡的回望向鬼主。
“你是说——”鬼主沉吟着,开口道:“本主的体内除了冰蚕毒,还中了蛊,而那蛊却是为了压制冰蚕毒而种下的?”
“是。”萧清月道。
“也就是说,下毒的人若是想要我的命,只需在我不备的时候解了我的蛊就可以?”鬼主又问。
萧清月沉吟片刻,微微摇头道:“蛊不像毒,必须种蛊的人才能解除和催动,但我曾对苗疆的蛊毒有过一段时间的研究和接触,您身上中的蛊不像是普通的蛊毒。”
鬼主眸子里闪过一抹异色。
这个女人明明是相府臭名在外的草包千金,后来在燕府三年不受待见极少出门,莫名奇妙有了一身医术不说,现在竟说自己接触过苗疆的蛊毒甚至研究过。
她到底是谁?
“说清楚!”鬼主声音冷厉。
“您身上的蛊既像情人蛊又像母子蛊,但无论哪一种,子蛊都无法独活。”
“我身上的是子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