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苹朵点了点头,然后又大声地哭了起来,“上上哥,我好不甘心,他们好赖皮。”
“是忐忐。”司马忐忐不得不再一次纠正她,然后安慰道,“比赛么,总有胜负的,不用太在意。”
众人纷纷上前表示对司马忐忐的话的赞同,同时劝苹朵大人想开点。在大家的努力之下,苹朵大人终于不再哭了。看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苹朵大人已经和我的那些手下混到一起了么。一定是裤衩干的好事。不过,这一次他干得好。借用苹朵大人这个跳板,让司马忐忐融于我们这个小团体,给我省了不少麻烦。
安慰完了苹朵,我就顺水推舟地把苹朵大人的表哥司马忐忐介绍给大家了。在介绍给蕾米娅的时候,我特意加了一句:“蕾米娅,司马忐忐也是上海人哦,和你是老乡诶。”
蕾米娅闻言果然不出所料地眼睛一亮,司马忐忐也不是呆子,马上把话接了上去。下面就是他自己发挥的时间了,我媒婆的工作告一段落了。
我忽然对第一场比赛感到十分好奇,打比赛还能把人打到哭鼻子,七星社的人到底用了什么下三烂的手段我向跳蚤要了份比赛时间表,仔细看了起来。我这个人记性越来越差咯,明明自己就是参加抽签的选手,这些东西就是会转头就忘记。
第一场比赛是七星社的沙罗和泰坦对阵神界旅行团的苹朵大人和沙与沫的纳尔逊绿皮;第二场是我和小涅对阵席琳外加阿修罗的徘徊,第三场比较刺激,是七星社的席林与冰之风铃对阵爱洗澡的跳蚤和紫虚;第四场则是胸口碎大石与七星社的星夜对阵裤衩和司马忐忐。
然后,我从跳蚤嘴里大致了解到了第一场比赛的概况,其实沙罗和泰坦采取的战术也算是比较常规的,由血高皮厚的血牛战士泰坦负责防御,攻击距离长而且威力大的神射手沙罗负责伤害输出,分工明确而且十分符合逻辑。这样一来,他们两个就好像一个砌了十多层水泥里面架了自行火炮的碉堡,火力凶猛,而且易守难攻,是最保险的战术,估计他们两个以前也操练过很多次,而且经过了实战的考验。苹朵和她的搭档脸对方十分之一的血都没打掉就落败了。输得十分惨。
比赛本来的目的就是要获得胜利,这样的战士本无可非议。但是泰坦和沙罗等级还有装备各个方面都高过苹朵他们一大截,还采用这样猥琐的乌龟流打法,就显得有点不厚道了。
但是比赛比都比完了,结果已经是板上的钉钉了。谁都没有办法改变。不过我想到了我下面的比赛,我就要笑了。我很豪迈地拍了拍还在兀自抽噎的苹朵:“苹朵,别不开心了。下一场我的对手里有七星社的二号人物席琳,看我怎么帮你出气。”
“嗯,斑鸠,把这个烂女人往死里打。”苹朵红着眼睛大声地鼓励我道。
“跳蚤。”我叫过我的团副,“我的比赛什么时候开始”
“下午一点。”
“下午一点”我愣了下,“怎么会在下午那还有很长时间啊。”
“老大,你也不看看,这个16进8的比赛和32进16的比赛,总的场次足足少了一半,一共也就四场,要是早上都比完了,那下午和晚上比是没节目了么”跳蚤笑道,“16进8的比赛是上午一场,下午一场,晚上两场。”
靠,还真是麻烦,一早上都比完有什么不好的早比完早解脱啊。
席琳和徘徊都是出了名的火法想到这里,我从脑后抓了一把自己红色的头发看了眼,然后一个忍不住管自己大笑了起来。
决赛卷
第三十四章午休听说书
看了一下时间,才十点多点,而我的比赛从跳蚤的嘴巴里了解到,要等到下午一点才开始。中间有漫长的三个小时要等待,这对于我们这群精力过剩的年轻人来说,如果不找点事情做做,那无疑是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我说雷西尔。”裤衩眯起眼睛看了看晴朗的天空,“今天的天气真不错。”
“天空之城是在天上的。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在云层之上。”雷西尔沉吟道,同时瞥了裤衩一眼,“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裤衩眨了一下眼睛。裤衩的智商不低,他知道雷西尔是在提醒他,就好比坐飞机。如果你攀升到了云层之上,那一切天气变化,诸如下雨下雪,那就和你无缘了。当然这是我的理解,裤衩好歹也是个大学生。这种知识应该掌握了吧。
裤衩随手从背包里摸了一个黑色的铁疙瘩,凝视着望了一会之后,对雷西尔说道:“老雷,好久没玩炸弹了。我们趁着这个好天气是不是去找点什么炸炸”
此话一出,周围顿时一片寂静。裤衩的所谓的侏儒最高科技结晶已经不知道耍了我们多少次了。该炸的时候不炸,不该炸的时候乱炸。大家看了看裤衩,又看了看他手里的铁疙瘩,不自觉地开始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一脸的警觉。
“我也只是说说么。大家不要紧张。”裤衩见了大家的表情,故作轻松地补充了一句。但是大家依旧丝毫不敢放松,一直到裤衩把那个不知道名字的炸弹重新放回到了包裹里,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天空之城第一层有没有我们没逛过的地方”跳蚤随口问了句,眼角的余光一直看着小涅。
“比赛都快一个月了。这段时间我们几乎一直都在天空之城第一层,这里有几只老鼠我们都知道了。哪里还有地方没去过哦。”紫虚抱怨道。
“天空之城没有老鼠。”小涅斜眼扫了一下紫虚,鼻子里重重地哼了声。紫虚马上识相地闭了嘴。
“陈旧的老酒桶酒馆大家有去过么”虽然与大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由于时机很好,司马忐忐现在俨然已经和大家混得很熟的样子。见我们苦于找不到一个消遣的地方,就报了一个地名。
“陈旧的老酒桶”裤衩思索了一下,然后拍了一下手,“是议事大厅斜对面的那一家么路过几次,但是没有进去过。那里有什么特别的么”
“也没有什么。”司马忐忐微笑道,“不过,那里经常聚集了一些nc雇佣兵兵团的团长。他们喜欢扎堆吹牛,讲述自己的冒险故事,有些十分有趣。现在大家无聊,不如去那里。就当听说书好了。”
“好诶,好诶。”苹朵大人早已经没了哭丧脸,一听到有好听的故事听,立刻来了精神,欢乐地拍起了小手。
司马忐忐环视了一下大家,看大家的脸色没有明显的排斥情绪,就大笑着替大家做了决定:“如果大家没有意见,那我们就去那里吧。第一次么,我请客,一切费用我来出。”
哎呦,终于有人站出来说支付一切费用了,那大家最后的担心也就消散与无形了。大家都露出了笑容,喜笑颜开地站了起来,跟着司马忐忐触发了。我则是很辛苦地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司马忐忐啊,你要是小看了我无良手下的消费能力,那以后的苦日子可就多了哦。
最后的老酒桶位于白金大道旁边的的小弄堂里,斜对着人流最大的议事大厅。不过由于它的门不是正对着白金大道的,所以路过的人远比进门的人要多。酒馆店面不大,只有十七张桌子。听司马忐忐说,每张桌子都有自己的名字,那些名字对应的都是酒馆老板布雷尔曾经所在的那支冒险队伍的队友。当然,只有死人才配获得这样的待遇。
我们进去的时候,酒馆里面只坐满了七八张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