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斯年慢悠悠的回答:“这难度系数可比拦人高的多。”
“你还想要什么报酬?可以提出来。”
陈苒猜到凌斯年的意思,知道他是个商人,从来不会做亏本买卖。
凌斯年却没回答,只问:“陈苒,你做这些是因为我吗?”
陈苒怔忪一瞬,“不是。你少自作多情。”
“可是我听见了,外面那些人都在说是你害我。”
凌斯年这么直接将话说了出来,陈苒有些没有防备,“你相信吗?”
“我自然不相信。我作为当事人,比谁都要清楚当时的状况。陈苒,是你救了我。并非害了我。害我的人是许哲。”
陈苒这才彻底不知道说什么了。
得到凌斯年的辩护跟正名,陈苒有些受宠若惊的意思在里面。
凌斯年作为当事人,他确实比谁都要清楚当时的事情。
陈苒蒙冤这么多天以来,没人替她说话。
为她说话的,竟然是她自己都以为被他害了的凌斯年。
这种心情,有点复杂。
陈苒没再说话,凌斯年道:“陈苒,你完全不用自责。错根本不在你。是绿菊组织,是许哲。你进来的时候,我早就支撑不住了。我当时醉了。”
凌斯年一句话一句话的还原当时的场景,陈苒却有些撑不住。
特别是在听见凌斯年说:“当时我看见你哭了,酒才彻底醒来了。”
陈苒:“别说了!”
她现在不想听。
凌斯年:“我知道这些有点迟了。但是还是想让你知道,陈苒,我没怪过你。你根本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
陈苒脑海中凌斯年倒在血泊中的场景,逐渐被复原,但是这回周围人的表情却都不再这么狰狞了,而是带着笑的。
陈苒瞬间清醒过来,“凌斯年,你还是好好想想绿菊组织的事情吧!这有一就有二,他们一次没得手,说不定还会有第二次。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我们?”
陈苒清了清嗓子,“我们现在是夫妻。是利益共同体。”
“确实。”
凌斯年深以为意,“我们现在是一损俱损,一荣共荣的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陈苒听着他这话,总觉得不太对劲。
怎么什么话到了凌斯年嘴里都变得有颜色了。
凌斯年见陈苒走神,用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凌斯年:“那我就先走了。我还得回去公司处理事情。”
“嗯。”
陈苒求之不得,凌斯年一个这么高大男性站在她房间里,显得原本宽敞的房间都变得逼仄起来。
她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凌斯年这狗男人压迫感太强了。
陈苒躺回到**,总觉得她的房间里,不知为何多出一股奇怪的味道。
不难闻,很清新,又带着浓浓的,厚重的男人的味道。
让人想入非非。
陈苒立时起身,将柜子里的香水拿出来,对着房间一顿乱喷。
再闻了闻,全部都是西柚味道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