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斯年:“嗯。”
两人一起出席。
陈苒在凌斯年的挑剔下,将一件抹胸短裙,换成一件相当保守的,吊带长裙,全身大概只有肩膀跟背部露了出来。
而且她身上还披着一条坎肩,简直裹的严严实实。
凌斯年还说:“等到了宴会上你就知道了,有妇之夫都是这么穿的。”
陈苒:“信你才有鬼了!”
君昊的父亲为人十分爽朗而且好结交朋友,所以这次生日宴上他几乎将大半个京圈的人都给叫来了。
陈苒碰上了幕颜。
幕颜也裹的严严实实的,看见她就笑说:“我就说,凌斯年肯定也会让你裹成这样出来的,这下好了,我不是唯一的异类了。”
楚先行站在一边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微笑着看着幕颜。
陈苒光这么看着,就能感受到楚先行对于幕颜,真是爱的很深了。
她也笑:“幕颜,啧,真没想到你还能有这么听话的一天。”
“一物降一物啊!陈苒,你不也是吗?看来你跟凌斯年现在已经发展到我们不知道的阶段了吧?要不到那边去,跟我讲讲详细经过。”
“我才不跟你说。”
陈苒才不会跟幕颜一样,什么事情都跟他说。
楚先行在陈苒走后,有些担忧的问幕颜:“我们之间,你什么事情都跟陈小姐说了吗?”
“没有,你放心好了,我绝对没有把你第一次才三分钟的事情说出去。”
楚先行:......
幕颜一向都这么大大咧咧的,但是楚先行就喜欢她的真诚跟直率。
也许有人不会相信,但是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么神奇的事情。
所有人都喜欢玫瑰,而我独钟情于大惠兰花,真诚热烈,一如夏日的灼灼日光。
楚先行对于幕颜就是如此。
这个世界上没有特定的审美,没有谁规定谁必须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才是对的。
幕颜的美丽,是所有人乃至她本人都未曾发觉的,但是楚先行知道。
陈苒找到了正跟人谈生意的凌斯年。
她并未靠近,只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他跟那些老狐狸游刃有余的谈笑。
她能想象到,他该是如何的从容不迫,如何的用三言两句就将别人呼之欲出的话给堵回去,如何的睿智,锋利。
陈苒喜欢看到这样的凌斯年,她总觉得,凌斯年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绽放他身上所有的光芒。
虽然他本身已经足够耀眼。
但是相比起他的外貌,他的学识跟能力才更值得被人看重。
等到结束,陈苒才走过去,亲昵的挽住他的手,“辛苦你了,来这种宴会还要应付他们。”
“我每天都在做这样的事情,所以不觉得有多辛苦。”
陈苒一向知道,这种宴会说明了是庆生,其实来参加这种宴会的人无不都是长袖善舞,左右逢源,根本无人关心寿星,只在乎自己能结识到多少人脉。
凌斯年无疑是这里的香饽饽。
陈苒将凌斯年拉到角落里,“你说这里,还会有人来找你吗?”
她双手勾住凌斯年的脖子,两人几乎鼻尖对着鼻尖,彼此都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气味,感受彼此的呼吸。
凌斯年掐住陈苒的腰,用热烈的吻给了她回答。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